樂聆音皺眉,“他剛才的那番話,說的好像是有人在控制他一樣。”
“去他所說的比武現場找他。”
“好。”
找路人打聽了一下附近哪里正在舉辦比武大賽什么的。
就在啟城的西門擂臺場上,有一個大型擂臺,今日就有各大世家的人正在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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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擂臺場是倒梯形的建筑,是西洲最大的一個露天擂臺場。
中央是一個面積寬闊的擂臺,擂臺周圍的鐵架上掛著各種各樣的靈器。
就在幾十米開外,四方都有階梯形的觀擂臺,此時觀擂臺上已經坐滿了人。
就在階梯觀擂臺下,是小型天臺,天臺上坐著以家族為單位的觀擂者。
此時擂臺上已經有弟子比拼起來了。
沒人注意到,擂臺場的門口跑進來一個跌跌撞撞的人,他的手上被泛著光的靈索捆著。
手腕上正在順著流索,滴滴答答的掉著鮮血。
他跑過擂臺,跑到一個小型天臺下,哭喪著朝上面的人喊,“家主,家主……”
秦掠看見他這副樣子,登時火氣上來了,“你這是又去哪里鬼混了,堂堂一個長老,竟然搞成這副模樣,丟不丟臉?”
身后的秦家子弟看見這副場景,見怪不怪。
雖然這秦通是家主秦掠的弟弟,平日里頂著長老的名諱四處耀武揚威,實則不過是一個廢物,整日游手好閑。
秦掠抬手想要解開流索,流索居然紋絲不動,還緊緊的禁錮著秦通的雙手。
秦掠皺眉,“你上來。”
秦通涕泗橫流的爬上來,雙手舉高高的,放在秦掠的身前。
秦掠再次施靈力,但流索仍舊絲毫不見動靜,“你這東西,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秦掠一掌打在他的頭上,“你惹到了誰?竟然用這樣的寶物鎖著你?”
“我……我就是不小心摸到了一個姑娘的腰,她就用這鎖鏈捆著我了。”
天臺后的弟子忍著笑。
誰不知道秦家二弟最喜歡風流了,不小心摸到了姑娘的手?
只怕是他自己覺得不小心吧!
秦掠聽到身后的弟子的笑聲,面色更沉,轉過頭去冷聲道,“待會兒的比試都很有信心了是嗎?”
弟子們瞬間閉嘴噤若寒蟬,雙眼直視擂臺,不敢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秦掠轉頭,就看見秦通哭喪著一張臉看著他,手上還滴里搭拉的掉著血。
他看了就心煩。
他親自上手看能不能直接解開。
直到一場比試都完了流索還是絲毫不見要解開的樣子,秦掠一腳踹開他,“往后面待著去。”
秦通想要說什么,但看見自己大哥氣的臉的黑了,也就不敢再說什么,識相的滾去后面秦家的觀擂臺。
有弟子不敢惹他,扯遠了跟他的距離,為了不讓他生氣,只得扯出一張帕子,顫顫巍巍的道,“長老,需不需要包扎一下?”
對秦掠害怕,但不代表會對弟子害怕。
秦通一眼瞪過去,齜牙咧嘴,“沒看見都沒解開嗎?怎么包扎?你滾遠點。”
“哦。”弟子默默的往旁邊的弟子擠了擠。
秦通齜牙咧嘴的將手腕調了個角度,疼得他再次齜牙咧嘴,面色猙獰,咬牙切齒,“小妮子,老子一定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