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陰晴不定的低著頭,查爾斯這會看向洛基的目光已經充滿恨意。
他是說要給伯特一個教訓,但絕不是用槍,“這個該死的蠢貨、下流的碧池養的雜種,你會付出代價的。”
“他被氣壞了。”看到查爾斯不解氣的在昏迷的洛基身上踹了幾腳甩手離開,坐在卡座里的安娜笑的前仰后合。
隨著查爾斯的離開,昏迷的洛基和手下也被酒吧的安全員扔了出去。
對他們來說洛基只是個小角色,要不是涉及到查爾斯和伯特,早在沖突發生前他就已經被扔了出去。
伯特默默看了她一眼,淡然道:“你走光了。”
安娜毫不在意有些敞開的領口,雙手撐著沙發身體前傾,向一只討要愛撫的貓,用糯糯的聲音說:“不喜歡嗎?”
“噗...”伯特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有點難以接受她突變的形象。
那股小女兒的姿態,可不像她往日的風格,反倒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你還沒忘記她嗎?”用紙巾擦著鎖骨和胸前的水漬,安娜神情自然的說道。
“……我想還是換個話題的好。”伯特不想談論這個問題。
“好吧,那么不醉不歸怎么樣?”安娜雙眼放光,帶著危險的氣息。
這是要酒后亂X,強人所難咯?
“我的酒量還不錯。”伯特的信心來源于和蓋茨的上次見面。
誰能想到未來的世界首富,給他帶來的特質竟是;酒膽。
酒膽;直面酒精,你擁有過人的膽量,任何情況下都能保持清醒的頭腦。
當時伯特的心情就像吃了蒼蠅,我特么要的是這個嗎?
可惜,這玩意他也無從選擇,只能當它不存在。
不過從那以后,他就發覺自己的酒量越來越好,就算喝的酩酊大醉,他的大腦依然保持清醒。
“要賭一局嗎?”安娜輕笑說:“看看誰的酒量更好。”
“賭注呢?”伯特正愁太無聊呢!
“權游的凈利潤如何?”安娜大方的有點超出意料。
“如果你先倒下,此次權游的收益歸暴風所有,放棄分紅權益。”安娜的語氣莫名自信,仿佛已經吃定伯特。
“如果我贏了呢?”伯特好笑的看著她。
“所有的收益都將是你的,當然是扣除掉開銷以外,屬于我的部分。”安娜知道或許這將會丟掉數百萬美刀。
但那又有什么關系,相比起錢來說,坐在她面前的男人才更值得投資。
如果能夠得到他的話,所有的投資將會乘以百倍的返還。
“ok。”伯特打了個響指,在服務生身邊說了什么,對方很快撤掉桌上的酒。
不一會,一杯杯的龍舌蘭就被擺在桌上,直到徹底鋪滿為止。
“這里有40杯龍舌蘭,誰先喝完20杯不倒,就是勝者。”伯特指著桌上的龍舌蘭說。
有人送錢這種事他向來不會介意,同時安娜的賭約也讓他想到一個新的點子。
好像在歐美等國,對賭是一件再稀松平常不過的事。
未來蓋茨就曾和巴菲特用龍舌蘭在期權上交過手,結果是巴菲特贏了賭局,蓋茨贏了未來。
因為就在巴菲特為自己拿到16支期權感到興奮時,失敗后的蓋茨用‘文斗死98’干掉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