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這是要去哪兒?”那個被叫做憐月的女侍衛偏頭看向阮霜身后蒙著面紗的宣灣。“哎?”
那侍衛再問道,“宮可的臉這是怎么了?”
“哦。回來的時候吹著了風,臉上起了幾個小紅疹,剛給殿下請安過。現在帶她去醫師那兒看看。”阮霜沉著的解釋著。
宣灣不由得在心里驚嘆,這阮霜辦起事情來,倒是十分利索。
侍衛點點頭,讓開了路。
兩人走遠,宣灣長舒一口氣,看著阮霜,興奮道,“我就說沒問題吧?”
“陛下,我們還是快去快回吧,我這心里老是打鼓。”阮霜和宣灣快步走過大殿,正要下階梯,就見各色的宮女從眼前走了過去。
宣灣忽然想起來,來了這么久,她竟然沒有看見一個男人?
宣灣想到這兒,轉頭看向身側的阮霜,“阮霜,你說,為什么這竺星殿,甚至整個琉璃宮里,沒有一個男人?”
“啊?”阮霜震驚的看著宣灣,“男子怎么能出現在我們高尚的琉璃宮里?”
“啊?”宣灣愣了愣,呆滯著不知道看向何處。
“陛下,您是一國之君,可不能再想著男人了。”阮霜急切的道,“先帝若是泉下有知,對您該有多失望。”
“我沒有想……想男人。”宣灣回過神來,看著高高的城樓,一陣恍惚,著月之國竺星殿的瓊樓玉宇。
正想著,就見幾個侍衛拖著一個遍體鱗傷的女子從城樓下走過。
宣灣一驚,看著城下的人,轉頭看著阮霜道,“她犯了什么罪?”
“和琉璃宮外賤民私通,是死罪。”阮霜說著看著宣灣的表情,低聲道,“陛下,我們快走吧,不然被別人發現了。”
宣灣木訥的點點頭,還沒從驚詫中回過神來,就跟著阮霜向前走了去。
“賤民?什么是賤民?”宣灣上前兩步,疑惑的詢問道,“不是應該人人平等的嗎?”
“陛下,您真是醒來了就糊涂了。”阮霜沉下心來,為宣灣一一解釋,“在我們月之國,男人都是上不得臺面的,所以叫賤民。”
“啊?”宣灣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難怪之前一個男人都見不到。“可是,那人人不都是要成親生兒育女的嗎?”
阮霜一愣,忽然就羞怯了,低下頭小聲道,“這事兒,陛下以后自然就會知道了。”
“噗……阿阮你臉紅了。”宣灣笑出聲來,指著阮霜的臉,“你瞧瞧你那副慫樣,哈哈哈哈哈哈。”
阮霜臉更紅了,氣憤道,“陛下你太壞了,居然取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