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夠看見的就是每隔半月回來的補給!”
“除了這日常所需要的必需品之外,這狗東西真的不拿我們當人!”
“拋開極少的好東西之外,其他的全都是一些又干又糙的饃饃!”
“這玩意就是狗都不吃,他給我們吃。”
“每次吃的時候都要拿滾水煲兩柱香,否則這東西一口咬下去,怕是要給我的槽牙都硌掉兩三顆!美其名曰我們要和難民們一樣艱苦,只有這樣他們才會更加的感動,說我們現在就是和難民們一起的,總不至于難民們吃麩糠,我們吃大肉?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又不是他自己來做,現在這狗東西真的就是呆在江舟城里面每天大魚大肉,山珍海味的吃了個翻白眼珠了吧?”
這個人說的可以說是相當憤懣,壓低著嗓子,簡直就像是野犬的吼叫聲一般。
另外一個人聽的是連連搖頭,“誒,你別說了。”
“越說我越是覺得這柳史飛不靠譜!”
“只不過現在既然提起來了這個,這鍛刀閣怎么樣了?”
他隨意的問道。
也是學著另外一個人的樣子,拿著個烤花生就著酒水喝。
“誰知道怎么樣啊?”
他從袖口掏出來一個油紙包,油紙包里面的柿餅是拿了出來,平時不吃的東西,現在是當成了寶貝,是含糊的吃了一塊柿餅,牙齒上粘的都是黃褐色,再說道:“反正他們就是一群沒有多少能耐的家伙,還想要在江舟城和我們搶奪?真的就是癡人說夢,這要不是有難民們看著,我怕是要將鍛刀閣的閣主,也就是那個娘皮子的頭蓋骨直接劈開,再來泡酒喝。”
“也是。”
“鍛刀閣現在成立才多少年,他們就真的準備在江舟城外面和我們耗這個?”
“愚蠢的很!”
“他們以為拉攏那些小門派,拿到這些掌門鐵令就有用了?那群掌門老畜生,一個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們現在營地里面是禁止這樣的人進入,不然要是我們營地里面有一個修士,我怕是隔夜飯都要直接吐出來了,這種人身上的道貌岸然,比我們這兩兄弟的咯吱窩都要臭!”
兩個人隨意的交談著。
其中一個人是端起來一個酒壺,用這雕著小花的酒葫蘆給對面的這個男人倒了一杯酒,“不說這鍛刀閣了,他們小小的一個閣樓,還真的以為能上天了不成,此下還是我們的事情重要啊。”
“我們現在問題也是煩的很!”
“咱們已是在外面呆了半年有多,真的不知道這種事情什么時候是個頭,以至于我們現在天天都在照顧這些難民!”
“就算是我們也能拿到比其他弟子高不少的俸祿,這環境真的是痛苦!”
“更別說這種難民真的是難伺候的很!”
“剛開始的時候還對我們感恩戴德的,可是后面慢慢的就擺出來那種江舟城百姓的模樣,好像我們虧欠他們一樣的,以至于我們更是不能在他們面前吃什么烤雞等美味佳肴,更是不能讓他們聞到味道,不然個個惡毒眼神怕都是能將我們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