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更是會將我鍛刀閣內部管理的條例直接搬出來。”
“即便他們后悔我鍛刀閣來到了江舟城,但他們也無能為力。”
“我們一旦成為了江舟城的主兒,一旦有這些百姓站在我們這邊,他們再想要趕我們走?”
“他們不可能做到的。”
“他們即便一個個貴為各大掌門的門派,一個個說出來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
“實際你讓他們離開百姓們三天試試?”
“他們不過就是一群荒唐高傲下的產物。”
“他們不過就是收刮民脂民膏的竊賊。”
“他們更是完全分不清楚誰才是主人,誰才是仆從。”
“甚至于他們綿延百里的祖墳被人挖了,還在疑惑到底是誰做的。”
“以上的事情是我們不能忍的。”
“更是鍛刀閣先輩們為什么會從藏劍山莊中離開的主要原因。”
“落在眼下這種節骨眼上,我們來了。”
胡蕓衫一字一句發自內心,她極少或者從來沒有在外人眼前流露自己的真心,不是因為她害怕對方泄密或者什么,這種東西也沒有什么泄密一說,人盡皆知的事情,而是因為她深刻的知道說出來這種東西是沒有用的,百姓是愚昧的,在有一畝三分地的情況下,他們體內早就被磨掉的血性不足以讓他們有什么逆天的行為。
李玄舟對于胡蕓衫說的這些東西沒有表達任何的看法。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胡蕓衫自然也不例外。
沒必要評價對方的邏輯,而李玄舟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真的等到看見了對方眼中的焦慮和不安之后,他才知道鍛刀閣還真的有機會能夠在江舟城戰勝藏劍山莊,便是緩緩說道:“小輩能做的事情極少,沒有心系天下的胸懷,更是卑賤的如同修士一般,眼前還是不知道前輩來青雨門找小輩有何事?”
李玄舟發問了。
“我想要詢問先生一句,先生可否有些計策幫助我們脫離困局。”胡蕓衫更是直直的看著李玄舟。
她腰間的馬刀非常閃亮。
她再直白的說道:“您對于江舟城現在的局勢分析的相當透徹。”
“鍛刀閣首先不能有能耐保護糧道的安全。”
“其次營地里面的二十萬是一個非常大的消耗。”
“最后我們不能拿到江舟城周遭排行在前十名的門派掌門鐵令。”
三句話說出來后,這就是鍛刀閣現在的困局。
胡蕓衫仔細的看著李玄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