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一般不走路的緣故也是簡單,他們認為自己和凡人有本質的差別。
凡人是靠走路的,他們就肯定不能走路,否則這不就是和凡人們一樣了么。
所以他們能飛起來就是飛起來的,御空而行好不痛快,所以一旦是一個修士連飛起來都沒有辦法做到,這個修士的能耐真的就是讓人心塞的可憐,落在眼前的這個背著竹簍子的凡人修士身上,老藥師已經是給李玄舟貼了幾個標簽。
無能、偽善、糊涂。
銀茶很不爽!
她現在真的很不快活,她能夠看見這個老藥師臉上那種壞表情,這種表情會是一個老藥師身上會有的嗎?講道理,老藥師不應該都是一些好人的嗎?為什么這老藥師會是這樣的,現在也是因為自家先生不讓自己說話,不然銀茶現在估計是要開口罵兩句才痛快!
“這老不死的老頭兒,心中估摸著又是嘀嘀咕咕的瞧不起先生了。”銀茶默默的想著。
正巧這個時候鐘尉遲也是走了過來,主動的對著二人說道:“先生、師傅,飯菜已經是準備好,我是喊您過來吃飯的。”
“行,娃娃怎么樣了?”鐘代辰隨意的問道。
“還在睡夢中,一切都和師傅之前的講解差不多。”鐘尉遲立刻回答。
“肯定是這樣的,都不是什么新鮮例子,你以后還是要好好的學習才是。”鐘代辰說著,這目光也是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李玄舟,意思就很明顯了,你要好好的跟在老夫的后面學習,是千萬不能成為和這個年輕人一樣的廢物模樣,不然真的是有夠丟人的,連飛行都不會的一個修士,落在這種兵荒馬亂的世道,到哪里都不受人待見。
李玄舟笑而不語的跟在幾個人的身后,他能夠感覺自己說出修為之后鐘代辰的態度改變,不過沒有問題,他不是第一次遭受這種待遇,已經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這也是輕輕的拍了拍竹簍子,示意銀茶不要這個時候罵人了。
“小雞肚腸的人,要不是還有兩把刷子,這種老東西真的就是沒有可取之處!”銀茶稍稍息怒的想著。
晚上幾個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頓飯,閑聊了一些事情。
凄涼月色中,便是各自睡了過去。
老藥師的徒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等到耳畔出現了鐘代辰的詢問之后,他才立刻小聲的問道:“師傅,為什么黃昏時候那年輕人問起來青茗的事情,你不直接告訴他啊?難道您這邊真的不知道這個青茗現在所在的位置嗎?”
小小的屋子,安靜的很。
月光從天井中落進來,有那么一點像監獄的感覺,鐘代辰靠在臥榻上,他則是輕松的很,道:“你怎么會糾結這樣問題?”
“弟子只是好奇。”鐘尉遲立刻小聲的說道。
鐘代辰沒有立刻回答,他是豎著耳朵仔細的聽了聽周遭的動靜,確定沒有任何的人之后,他也是亮堂的很,更是不準備在自己的徒兒面前藏匿什么東西,是說道:“這個年輕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說出來自己的名姓,本身修為更是淺薄的很,這樣的人你指望會有多么可靠嗎?我要是胡亂的將青茗消息告訴他,誰知道這種人是不是惡徒?”
“他和青茗有關系嗎?”鐘尉遲連忙問道。
“據他說,他們是什么師兄妹的關系,但青茗是什么人物,他是什么人物?他可能只是和青茗一樣,來自于同一個門派而已,誰知道青茗到底認不認識他的?現在他估計就是過來攀關系的。”鐘代辰說著說著,他也是悠閑的起身來到了桌子旁邊,鐘尉遲連忙也是翻身起來,是給自己的師傅倒了一杯水,這也是仔細的聽著師傅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