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沒事,我也挺好的。”小帥看了眼牢籠,笑了笑:“就是沒辦法覺醒,也出不去。”
“嗯,我也發現了。”香寒顯然也見識了奇門遁甲的些許神奇:“剛才我喊了半天也沒覺醒了。”
“呵呵呵,你倆還真是絕配!”齊窮突然插嘴到。
“閉嘴!”兩人同時喝到,喝完發現彼此居然如此的一致,終是忍不住笑了。
“小帥,你是怎么找來這個地方的?”香寒好奇的問到,語氣中已沒有了埋怨。
“央吉那個破小孩兒給我寫了封信,把我騙來的。”小帥忿忿不平的說到:“到現在還沒見著她影子呢。”
“哦?”香寒更好奇了:“她讓你這里找她?”
“恩,她讓我來這里救她。”小帥點頭到:“那條秘密通道也是她信中告訴我的。”
“哦,這樣啊……”香寒皺起了眉頭:“按說,她不是會害你的人啊?”
“恩,我也相信她不會害我。”小帥肯定的說到:“這其中,肯定有什么問題。”
“會不會是誰想害你,冒充她給你寫的信?”香寒若有所思的問到。
“這個……”小帥不敢肯定:“但我看筆跡確實是她的,雖然要潦草些,但下筆跟之前她給我寫的那封信幾乎同出一轍。”
“這就怪了……”香寒陷入了沉思。
兩人都沒發現,此刻正蜷縮著默不作聲的齊窮,臉上露出了一絲狡詐的笑容。他想起了那個沒日沒夜都將自己關在屋里,只跟筆和紙打交道的人,想起了那個連名字都懶得取,打定一生都用別人名字而活的人。
“范先生,這回,你可得為下官做主啊!”益州州府領著一人來到了大畫家范寬的茅居,一進門就拜上了,手中還拿著一卷字畫。
“盧州府,別來無恙啊。”范寬笑笑,扶起了盧州府,望向了他身后的人,那人他認得,是益州本地的一個大商賈,之前向自己求過畫。
“范先生,這位是曹爺,是益州首屈一指的巨富。”盧州府介紹到。
“恩,認得,認得。”范寬對曹商賈笑了笑,為二位請了座。
“范先生,你知道的,下官一直鐘情于你的山水畫,家里收藏了不少你的神作。”盧州府說到:“俸祿薄寡,為了那些作品,可真是要了下官的命啊。”
“多謝州府抬愛,我雖對字畫略有研究,但怎敢擔得起神作二字,不敢不敢。”范寬謙虛的說到。
“擔得起,擔得起的。”盧州府對范寬的仰慕之心,天地可鑒。
“呵呵,盧州府客氣了。不知道今日大駕光臨,有何吩咐?”范寬愛惜時間,趕緊將話題引入正題。
“哦,是這樣的。”盧州府難得見一次范寬,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情緒:“前日里,我花大價錢收藏了一幅先生的《溪山行旅》,一直掛在客廳,愛不釋手。”
“可今日,這曹爺來寒舍做客,竟然說這《溪山行旅》是贗品!”范寬一臉不平:“下官雖遠不及范先生高才,但對范先生字畫的研究,也算得上孜孜不倦了,別人的畫不敢說,范先生的字畫,我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不會看走眼!”
“哦?《溪山行旅》?”范寬聞言望向了曹商賈,他記得,曹商賈當年向自己求畫時,自己畫的正是這幅《溪山行旅》,也難怪他一言就指出盧州府客廳里掛的是贗品。可不是嘛,原作就在人家手上呢。
“恩,所以,下官刻意將此畫從墻上摘下,拉著曹爺來找先生給正個名,還望先生能還下官一個公道。”盧州府說著,雙手將畫奉上。
“恩,我且看看。”范寬雖已知道答案,但出于尊重,還是雙手將畫接了過來,不管怎么說,原作也好,贗品也好,總是要給盧州府一個交代的。更何況,他也很好奇,什么贗品能騙過盧州府的眼神?他了解盧州府,此人對自己字畫的見識確實非同一般,要說他騙別人自是沒問題,別人騙他?開玩笑!
說著,范寬緩緩拉開了卷軸,一副氣勢磅礴的《溪山行旅》躍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