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算過。”管老五老大老實的說到:“天機不可泄……”
“你告訴我,誰,能殺霸王!”邢恨開門見山。事實上,自從安妙妙帶著陳智彬離開,他已失去了最后的底牌。雖然褚建國名義上依然聽他指令,但隨著都主自己勢力的擴張,已不再事事向他匯報了,甚至,連褚建國最近在神神秘秘折騰什么,他都不甚清楚。
所以,他終究失去了耐心,決定跟霸王來一個了斷。不過,他自知已不是南圣敵手,故才想到了這個曾有過一面之緣的神算子,希望借他的慧根,達成所愿。
“呵呵,莫急嘛,故人相見,喝兩杯先。”管老五倒是不著急,抖著手,給邢恨斟上了酒,看他神情恍惚的樣子,之前自己一人沒少喝。
邢恨放下手包,在桌前坐了下來,卻沒有喝酒或吃菜的意思,他一向很自律,從不喝酒,而這個時間,也不是吃飯的點兒。
“邢大律師,這些年,你可是名聲在外吶。”管老五也不管邢恨,自顧自的干了一杯,說到。
“給我想要的,錢,虧不了你。”邢恨看了看管老五這一窮二白的家,說到。
“嘿嘿,錢,我不需要。”管老五搖了搖頭:“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餓不死就好。”
“那你要什么?”邢恨皺了皺眉,問到,直覺告訴他,不要錢的人,最難打發。
“因果。”管老五難得簡潔的說出一句話。
“因果?”邢恨狠目一閃,不明白管老五的意思。
“呵呵,世人只知我管老五算天算地,可又有幾人知那天理循環,因果報應?若任意妄加干涉,便是神仙,也免不了報應上身吶。”管老五嘎嘣了一粒花生米,放下了筷子:“邢大律師,你愛聽也好,不愛聽也好,有些話,我都想說說……”
“大將軍,屬下稟請告老還鄉。”管輅坐在將軍府的貴賓位上,向大將軍請辭。
“告老還鄉?”大將軍一聽樂了:“管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最多也就四十有五吧?”
“大將軍明察。”管輅點了點頭。
“以不惑之年,卻要告老還鄉,管輅,莫不成你嫌末將待你不周?”大將軍不解的問到。
“大將軍誤會了。”管輅搖了搖頭:“自管輅隨軍西行以來,大將軍對管輅關愛有加,管輅感激都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怪將軍照顧不周。”
“管輅,這些年來,你前測勢局,后測兇吉,事事靈驗,無一差錯。不但為末將鋪了一條平步青云的仕途路,還挽救了軍中無數弟兄,讓他們的父母有子可以盡孝,讓他們的妻女有父可以依靠,與其說是末將照顧你,倒不如說是你一直在保佑著我們的平安。”大將軍真誠的說到:“末將確實舍不得你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