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楊鴻儒在背后悄咪咪的捅咕,張偉立馬以出差的理由溜走。
開玩笑!天大地大,工作最大!出差是正經事!優先級肯定要排在滿足胡一菲的惡趣味給別人當伴娘之前好吧!
張偉溜了沒多久,胡一菲的電話就過來了:“姓楊的!你就是和我過不去對吧?”
“此話怎講?”楊鴻儒問道。
“張偉出差是不是你安排的?要不然他早不出差、晚不出差,偏偏等到小麗婚禮之前出差。而且還是去外地--為期一個月!”胡一菲質問道。
楊鴻儒裝傻:“啥?張偉?怎么了?出差?婚禮?我怎么這么蒙呢?”
胡一菲冷笑道:“張偉已經招供了!就是你安排的!”
“冤枉啊大人!”楊鴻儒心里一嘆--胡一菲大魔王果然不走尋常路,張偉那點武力值在沒變成金甲戰士之前肯定是干不過胡一菲的。被她逼供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操作了。
整個公寓能跟胡一菲較量較量的只有楊鴻儒,但是在世界意志的壓制下,楊鴻儒只能自保卻不能戰而勝之。
這種等級壓制約等于“天王老子<李云龍<旅長”,楊鴻儒自帶來的武力值能在本世界能天下無敵,但是面對胡一菲只能跪。
論身法、論輕功,胡一菲拍馬都追不上楊鴻儒,這就是為什么楊鴻儒一直能安安穩穩地呆在公寓里而不被胡一菲打死的原因。當然,這也跟他比較咸魚的性子有關。
這一次他口嗨戳破胡一菲埋在心底多年的擇偶標準算是惹毛胡一菲了。不過冷卻這么長時間,楊鴻儒覺得自己的生命危險應該是沒有了。
不過這次調張偉跑路又一次惹惱了胡一菲。胡一菲這女人太愛面子,她答應了別人的事非要張偉去做。
“好吧...我承認,這事兒是我干的。可是你怎么不想想,你把張偉逼成了什么樣子?我遠在老陜都接到了張偉的求救電話...”楊鴻儒攤牌了。
胡一菲納悶:“我怎么了?我這是在幫張偉!”
“幫?幫個屁!你所謂的幫助就是猛戳張偉心里的傷疤,然后看他像小丑一樣參加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的婚禮?”楊鴻儒直接爆臟字反問道。
“張偉自己都說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他可以淡然面對小麗了。”胡一菲說道。
“呦呵?你不知道人類都是好面子的動物嗎?張偉說過去了就過去了?那你怎么不和秦羽墨見天兒的聊李察德呢?秦羽墨當了小三,你們又是安慰又是開會...這回輪到張偉,你們就各種把他往外送。咋地男女平等在你這是廢話唄?”楊鴻儒嗆聲道。
“羽墨是女孩子心思細膩!”胡一菲爭辯道。
楊鴻儒立刻反擊:“張偉還是孤兒呢!你咋不想想他舉目無親呢?他就公寓這幫朋友,你們倒好...不給撐場子就罷了,反倒把他那點僅剩的尊嚴扒得一干二凈。你這么多年書讀狗肚子里了?知不知道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用不用我找人調查你黑歷史然后見天的往外爆,在公寓小區里天天拿大喇叭朗誦宣傳?反正你是個堅強的女人!什么都打不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