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自己以后怎么去接送她呀。
蘇明月低下了頭,而一邊的景承澤卻是悶笑不已,看到蘇明月的樣子,景承澤笑著裝可憐的聲音說道:
“是呀,明月,人家都和你一起睡了,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喲!”
“哈哈哈。。。。。。。。”
一邊看戲的歐陽麗和小姨都笑得前俯后仰的。
歐陽麗更是笑得差點兒沒喘過氣來,余林寶一邊輕輕給母親拍拍背,一邊說道:
“你們倆夠了,這狗糧回屋去撒。”
歐陽麗也邊笑邊接口說道:
“明月,你是要負起責來喲。哈哈哈,”
蘇明月惱怒的抬起頭來瞪著景承澤道:
‘負什么責,我又沒把你怎么樣。’
景承澤無辜的看看蘇明月道:
“那今晚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沒意見!”
蘇明月的臉被景承澤躁得通紅,伸手拿過一個抱枕,往景承澤身上拍兩下說道:
“我媽今天碰到的可不只有那個人,還有你的那個小白花。”
“什么小白花呀。”
景承澤還是沒想到什么小白花。隨后臉色慢慢的沉下來說道:
“你是說他們走在一起?那她們是故意碰到麗媽媽的嗎?麗媽媽,那兩人有說什么嗎?”
歐陽麗回想一下說道:
“其實,也不是故意碰到的那人,他們正要進店,我們隨后到了。他們沒和我們說話,還是隔了大概有這么遠吧。只是我自己不爭氣,自己激動了。”
歐陽麗是個有一說一的人。編排不來更多。反正當時人家確實沒說什么,也沒做什么,只是自己玻璃心了。
詹教授也說過,自己要想走出來,最要克服的就是再一次面對。
看來自己做的還不好,自己還克服不好。
但經過這一次后,歐陽麗相信自己以后再碰到的話,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歐陽麗苦笑一下。
景承澤伸手拉著蘇明月的手說道:
“明月,我一再告訴過你,我和她,真的沒有關系了。以后也不會再有任何關系的。”
歐陽麗卻是疑惑的問道:
“她是誰?”
“就是站在那個女人身邊的那個女人?”
余林寶也發了個言。
歐陽麗也反應過來了,對,那女人身邊還站了一個,只是自己根本沒看到一樣,只是感覺那里有個人。
現在想想都想不起是什么樣子的人。
“麗媽媽,小姨,那是很久以前的事。”
景承澤自然是想給在場的老人們講清楚這件事。其實,蘇臨安都算是知道的。但這兩位不知道呀。
蘇明月伸手捂住他的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