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嘆息一聲道:“我只知道那個東西的名字叫做火油,聽說是云川從石頭里熬出來的石頭油。
我也派人試驗過,結果白費了很多柴火,始終沒有熬出油來。”
蚩尤回頭瞅瞅還在發瘋的臨魁道:“看來云川這些年把全部的目標都放在神農氏身上了。”
軒轅冷笑一聲道:“臨魁有一句話說錯了,能讓云川接納的人只有神農部,軒轅部,以及你蚩尤部!
就連刑天帶來的人,在云川那里也只有死路一條。
蚩尤,在沒有辦法破解云川部的火油之前,我不準備跟云川部再起糾紛。”
蚩尤哼了一聲道:“那場火太可怕了,能把石頭都燒裂的大火呀。”
軒轅點點頭表示同意。
蚩尤又道:“你派人把云川引來火燒坡,難道沒有想要再看一次云川部火油著火的心思嗎?”
軒轅微笑道:“你這一次特意借路給刑天,難道也沒有再試試云川部火油威力的想法嗎?”
蚩尤指著獨立寒秋的臨魁道:“我們都如此幫他了,他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嗎?”
軒轅搖搖頭道:“他想要更多。”
蚩尤堅定地搖搖頭道:“再多就沒有了!”
北風很快就把他們兩人說的話吹到了九霄云外,并沒有送進悲憤的難以自抑的臨魁耳中。
或許九天上的魔神知曉他們兩人到底談論了一些什么,至于第三人,沒有聽見。
云川也沒有聽見,雖然他處在軒轅他們的下風位上,北風沒有特別的偏愛他。
同樣是傍晚,他此刻將身子靠在野牛的肚皮上,小狼蜷縮在他的身邊,一只丹頂鶴高傲的站在一個木頭樁子上一動不動,如同一只矗立在大殿上的銅雕丹頂鶴。
赤陵巡視回來了,一腳踹醒了沉睡的睚眥,然后就鉆進了睚眥溫暖的裘皮被窩里,片刻,就鼾聲大作。
女咆沒有睡,她正帶著一群女武士忙著削那些長長的竹竿,每根竹竿的長度幾乎超過了六米,她們熟練地將燒焦的一頭用斧頭劈砍成尖銳的竹刺。
削完了一根就削另一根,在她們的身后,弄好的竹竿已經堆積如山,她們還在努力的干活。
因為族長說過,等到用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應該分到兩根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