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今晚只能讓擎權留在你的會所住一晚了。”陸文淵說,平時他們有什么煩心事不想回家,也會躲在這里住一晚,冷靜冷靜。
溫習宇這次卻反對道:“擎權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以前不在乎白洛就算了,現在既然想挽留住和白洛的這段感情,咱們自然要盡可能的撮合一下。
喝醉酒多好的機會啊!酒后亂性聽說過沒有?
說不定回去能發生點什么呢!現在就給白洛打電話。”
白洛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邊的男人不在,難道已經習慣了男人在身邊?
不,他回不回來和自己有什么關系,不回來更好,省得見面尷尬。
自我安慰一番之后準備睡覺,手機響了,來電顯示:夜先生。
白洛接通,那邊傳來的竟不是夜擎權的聲音。
“嫂子,您好是我,陸文淵。”
“陸院長。”白洛挺意外的。
“嫂子,叫我文淵就好,擎權喝醉了,你能來接他一下嗎?我們都喝了酒,沒法開車。”陸文淵溫潤好聽的聲音傳來。
白洛能說什么,只能答應。
這么晚了,也不好叫司機過來,只能打車過去。
來到會所,陸文淵和溫習宇幫忙將夜擎權扶上出租車。
回到別墅,傭人們都休息了,白洛沒有叫醒他們,而是一個人將夜擎權扶回了房間。
將男人扔到床上,白洛累的氣喘吁吁,看著床上因為醉酒不適,眉頭微蹙,閉著雙目扯著領口的男人,忍不住埋怨道:“幸好姑奶奶最近每天都在健身,否則還真扶不動你。”
“水,水——”男人呢喃道。
白洛湊近去聽,聽到他說的話,起身去給他倒水。
扶著男人起身,將水給他灌下去后,男人安靜下來。
見男人還穿著西裝,怎不能就讓他這樣睡吧!
只能再次上前,幫他脫衣服,口中嘀咕道:“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居然像傭人似的伺候你,看到你這張臉我就來氣。”
“為什么?”男人呢喃道。
白洛嚇得一驚,打量著男人,見男人并未睜眼,不像是在接她的話,這才松了口氣,不敢再多言,安靜的幫他脫衣服。
費了好大力氣把領帶和外套給他脫掉,襯衫幫他把上面的一顆扣子解開,視線往下,落在他的西褲上,有些不知所措,去扒男人的褲子,這讓她一個來自保守朝代的女子真的難以下手。
“夜擎權,夜擎權——”想把男人喊起來自己換衣服。
喊了幾聲都沒有反應,無奈,只能心一狠道:算了,這里又不是他們那個朝代,這里的人都挺開放的,不就是脫一下男人的褲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這么帥的男人,自己也不吃虧。
一番心里建設后,白洛伸手去幫他解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