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輾轉,還有繼續深入的趨勢
沈浪擰起長眉,頓了頓,想要抬手推開他,沒成想又被箍緊,淡淡的嗓音通過神識傳入她的腦海
“你若還想師尊醒過來,就不要抵抗。”
沈浪
威逼利誘
這狗比什么時候學會這一招了
李望魚睜眼,見她眉眼慍怒,不由一怔,神識傳音解釋道
“我們要讓師尊重新生出殺意的心魔,眼下不得已而為之。”
“我們在師尊床邊接吻,他就會生出心魔了”沈浪嗤笑,同樣用神識給他傳音,“這是什么怪道理。”
李望魚卻不再說話了。
唇齒交融,呼吸纏繞。
甜的。
這狗比,吻技還挺好。
但她沒忘記自己現在是有家室的女人,不過沉迷一瞬便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盯著他的眼神冒著森森殺氣。
“專心。”他說了一句,然后抬手蓋住她的眼。
不知過了多久,她身上的灼熱忽然退去,只剩下微微的涼。
這感覺
沈浪一驚,驀然推開李望魚扭頭,只見景暮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們,眼眸漆黑如墨,深不見底。
他緩緩坐了起來,順滑的青絲從肩頭垂落,臉色蒼白如雪,眉眼冷意徹骨。
李望魚也看了過來,扯唇笑了笑,說道“師尊勿怪,弟子與浪浪在床邊一起守著師尊情難自已。”
好一個情難自已。
這四個字說出口,沈浪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溫度又降了幾度,冷得一個激靈,心疼地抱住可憐的自己。
“師、師尊”她輕輕啟唇,毫不猶豫地拆臺,“大師兄說這樣能讓您醒過來,所以我們才”
景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凝神片刻,蒼白的薄唇動了動,嗓音單薄中透著蕭瑟冷意
“他說,你便信”
沈浪“”
她沉默了。
“他若讓你當著為師的面與他云雨,你也信”
沈浪“”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她可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可能干得出這種事。
“師尊無需責怪浪浪,此番是我孟浪。”李望魚忽然開口道“只是我與浪浪情投意合,望師尊成全。”
此話一出,景暮的氣息猛地凝滯了一瞬,半晌,視線緩緩挪動到他身上,扯了扯唇。
“情投意合”
他的眼底氤氳著洶涌的暗色。
他倏然看向沈浪,嗓音冷厲“他說的,都是真的”
看他這樣慍怒,沈浪知道自己怎么說也沒用了,還不如趁此機會一鼓作氣,把他的心魔逼出來。
頓了頓,垂頭低聲道
“是是真的。”
話音未落,景暮身上愈發冷氣翻滾,凍得沈浪都快以為自己要結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