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妃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又羞又惱,卻又不敢發作。
“皇貴妃身子不適,是皇上親準免了請安,難得過來,捏不準時辰也無妨”皇后敦和的說。
“是”眾人齊齊說。
“今天本宮是有事要說,正好皇貴妃也來了,就一并聽了,去年鬧了洪水,今年又天災不斷,北地大旱,南方蝗災,我們雖是后宮婦人,也該為國分憂才是”皇后朗聲朝眾人說。
“請皇后娘娘吩咐”眾人齊聲。
“本宮是想,大齊本就在打仗,國家資源肯定先緊著前線,就請眾位妹妹拿出些玩物首飾支援災區”,皇后視線一一掃過眾人。
“是,臣妾等一定盡力”眾人齊聲。
“那肯定皇貴妃宮里寶貝物件最多,就全靠皇貴妃出了,我們平日連皇上的面都見不著,更別提什么賞賜,平日都是靠著份例緊巴巴的過日子”司徒昭儀嘴角含笑。
我可算知道張賢妃為何去她宮里暫住了。
兩人不是親姐妹真是可惜。
我只斜睨她一眼,不想與她多言。
“皇后娘娘放心,我們娘娘自當盡心盡力”碎文在我身后說。
“好,今日本宮也乏了,你們回宮準備就是,剩下的散碎事本宮會交代尚宮局做,就不用勞煩各位妹妹了”,皇后笑著說。
眾人起身恭送皇后,待她走進內殿。
我率先轉身往外走,按照規矩,,位份最尊的不走眾人也是不能動彈。
平日自是張賢妃先走。
我剛出宮門上了步攆,眾人站在一側跪安。
“娘娘,就這么點子路您還用乘步攆嗎?我們這些路遠的也都是走來的”司徒昭儀站在眾人中說。
我看她這想嘲諷卻又不敢的樣子,著實不爽。
我冷笑一聲,悠閑的說:“司徒昭儀,我晚些帶人去玉芙宮看你可好?”
她臉上一驚,似有不服,卻不敢再多說。
步攆剛行了一段路,便聽見若菊在身后喊:“姐姐,等一下”。
我回頭看她,正疾步朝我走來。
“停”碎文喊。
“姐姐,謝姐姐替妹妹求情,給妹妹留了顏面”若菊氣喘吁吁。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我是給爹爹留顏面,可不是給你說情,若菊啊,你自己想想我不與你親近,可當真是我端著嫡出的身份瞧不上你庶出?”
若菊面露愧色,低著頭羞的說不話。
“走吧”我對碎文說。
待步攆轉彎時,我余光掃到,若菊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是想要跟葉姨娘親近的。
她生了若菊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妹妹,我也很是歡愉。
只是她們自己心術不正,活生生把我推遠了。
到今日若菊竟還想不通自己的錯處。
只怪我待初月都比待她好,只怪我處處冷淡刻薄。
我沒有回星月宮直接去了勤政殿。
聽說這次昭國讓李銘沉很是頭痛,他們軍里有一個新的副將,小小身板,生的極為清秀,卻連連讓哥哥討不到便宜。
兩軍現在就這樣僵持著。
要知道以哥哥的能力,能跟他過招已經很是厲害。
現在能跟哥哥僵持不下,那也是戰神一般的人物了。
我也有些憂心,昭國出了這樣的人物,竟是給哥哥和李銘沉找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