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成功后如何善后,是整個計劃中一個極其重要的環節,能夠讓日本憲兵隊和特務機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會給彭城和周邊地區的老百姓造成危害,這份算計可是耗費了許睿陽極大的心血。
他早就為這件事找到了借口和理由,也充分利用了所有的信息,專門制造了一個特殊環境,工藤二郎和江田稔,必然是會接受的。
“就目前來說,我認為許君的建議,是這個事件最好的解決方案,我同意這么操作,你的意思呢?”工藤二郎問道。
“只要彭城地區不再出現類似的惡性事情,搞得我們最后難以收場,我也同樣這個方案。”江田稔點點頭說道。
于是,等了兩天沒有軍統別動隊任何動靜,三個人再次坐在一起,炮制了一份結案報告給第十七師團的司令部。
報告內容完全按照許睿陽的建議,把這起事件說成是井上日昭在滬市時期與軍統局結了死仇,對方這是蓄意的報復,而且軍統別動隊完成這次行動,已經撤回了豫省的國統區,無法進行追查。
而平林盛人中將作為當地駐軍的最高司令官,嚴詞訓斥了憲兵隊、特務機關和警察局,責令他們做深刻的反省,務必要采取防范措施,阻止軍統別動隊來占領區再次搞破壞。
“報告區長,這次我們在通源洋行的駐地收獲頗豐,共搜出美元一百四十余萬、大黃魚一百七十根、小黃魚兩百二十余根、聯銀券四百多萬元、日元三十余萬、中儲券六十余萬,還有古董字畫三十多件和珠寶玉器七十多件。”
“歷年來貪污受賄的賬目一本、洋行金屬物資的進出賬目三本,記載華中地區日軍軍政人員私人機密的記事簿兩本,電臺四臺,各種手槍三十三支,捷克式輕機槍三挺,還有幾萬發各種型號的子彈。”
“經過暴力破解,保險柜內有正金銀行的不記名存單十份,間諜檔案十六份,聯絡密電碼本一本。”沈伯陽興奮的對許睿陽匯報說道。
“井上日昭在華夏,竟然搜刮了這么多的民脂民膏,真是觸目驚心!這次行動的準確收入數字,情報小組還有誰知道?”許睿陽問道。
“只有我,所有的收獲運到臨時聯絡點后,我單獨存放在自己的住處,也是我一張張清點出來的,他們都不知道具體有多少錢。”沈伯陽說道。
行動的時候為了爭分奪秒,最要緊的就是趕緊結束,誰也不會注意一鐵皮柜子到底有多少錢,大家只知道有很多,但是沒有清晰的概念。
“參與行動的情報組人員,每人獎勵五千美元和小黃魚五根,你自己拿三萬美元和五根大黃魚,程暮河拿兩萬美元和五根大黃魚,大家這次辛苦了,該有點物質獎勵,也是為以后的生活有個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