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瑜清在滬市成立黃道會,是井上日昭的支持,他們的關系的確不一般,蘇成德推波助瀾,后藤中和也參與進來,這出戲真是夠熱鬧的。但帝國賦予后藤中和的職權,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你不用擔心,他奈何不得你!”
“對方不動我們也不能動,你就當是看戲了,我這就給木下榮市打個電話,要他提高警惕,防止有人對你不利。”
“沒有誘餌是不行的,你還得繼續回滬市,當事人要是不出現,這出戲就唱不下去,他們陷得越深,受到的懲戒就會越大。”大木繁獰笑著說道。
“將軍閣下,能不能提前和河邊正三總參謀長溝通一下,要是派遣軍總司令部有了問題,我們會非常被動的,最好也把早川良業部長約出來。”許睿陽想了想說道。
“你考慮的很全面,這件事情我來安排,明天晚上咱們找地方聚一聚,你象征性準備點禮物,比如上次的那種將官專供的茶葉,他們都是愛茶的人,看到后肯定非常喜歡,再適當的放點見面禮。”
“他們身為帝國的高級將官,待遇比較高,但也是有物質方面需求的,不缺錢也不會拒絕好處,只不過一般人的禮物他們不會收,有我在場,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大木繁說道。
只要是人就喜歡錢,河邊正三是日本陸軍中將軍銜,早川良業是日本陸軍主計中將軍銜,他們自身的收入很高,可不代表不喜歡錢,關鍵在于是誰送的錢,能不能收。
有大木繁這個軍中警察,專門負責監察軍紀的憲兵隊司令官在旁邊看著,他們就可以收的心安理得,也是給大木繁一個面子。
錢不是白收的,如果許睿陽真的有問題,他們收錢也不會辦事,如果許睿陽沒有問題是被誣陷的,他們就要在背后發力了。
晚上七點鐘,在金陵城的一家日本酒館,影佐禎昭神情古怪的見到了等在包廂里的許睿陽。
“許君,你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搞得神神秘秘,像是被人追殺一般,連見我一面都得躲躲藏藏的?”影佐禎昭坐下后笑著說道。
“沒辦法啊,現在屬下被人給盯住了,要不是提前洞悉了他們的陰謀,以后您要見我,怕是要到大牢里了。”許睿陽一邊倒茶一邊說道。
以前影佐禎昭就說過,蘇成德覬覦特務科和特別警察總隊的這股勢力,就因為這人野心太大,梅機關撤掉了他兼任的警政總署長職務。
許睿陽很容易就能猜出蘇成德參與陰謀的動機,由此也能判斷他的動向,只要后藤中和對自己采取了措施,蘇成德一定會慫恿公館派向梅機關提要求,收了自己的權力,把特務科和特別警察總隊收入他們的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