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枝箭,飛射進吳軍陣中,眨眼之間,數百兵士死亡,上千受傷。
數息之后,州城之上,又一輪箭雨飛出,吳軍又有成百上千的兵士傷亡。
如此三輪之后,吳軍終于后撤兩里,箭矢不至。
“這州城上,至少有兩千張千石弓,能拉動千石弓者,必是寶筏境修為。兩千寶筏境兵士,只須稍懂戰事者指揮,便萬不可力敵。這仗,還怎么打?這些人,絕非萬理宗之人,萬理宗絕不可能有這么多高手,難道說,北方的那些人,已經……”薛松的臉色,一連數變,他自追隨武天瞾以來,大小三十余戰,無一敗績,今日卻害怕膽小起來。
稍作思考后,薛松騎著青馬,勒住韁繩掉頭,大喝道:“快撤!快撤!”
“哐!”州城大門已經打開,涌出數千龍精虎猛的兵士……
……
六月初五,夏夜,月華如水,蟬蟲鳴叫。
王府,燈火通明,一眾人等,百般忙碌。
武天瞾龍行虎步,前往王妃居室,一左一右兩名宦官相隨。
居室之前,一身著鳳衣的女子,領著十數位宮女跪地相迎。那鳳衣女子,猶如謫落凡間的仙子,容貌之上,既有無盡的貴氣,又閃爍出堅定之色,正是秦如月。
“起來吧!”武天瞾一邊說,一邊負手走進里屋。
“孤明日祭天登基,擬封你為孝賢皇后。”武天瞾的眼神之中,閃爍出一絲戲謔之色。
“臣妾,謝皇上隆恩!”秦如月又跪謝說道。
“不知皇后,今夜可方便?”武天瞾的臉色之中,竟有一些渴望。
秦如月叩首道:“皇上萬金之軀,臣妾殘身,如何敢侍奉皇上。臣妾萬死!臣妾萬死!”
武天瞾冷哼一聲,面容之上,現出怒氣,片刻后,又說道:“倘若孤并不介意,今夜,皇后又當如何?”
“臣妾福薄,不能受皇上雨露!望皇上看在昔日的情分,不要讓臣妾……”秦如月自知失言,后面的話,終不再說下去。
“哼!福薄?”武天瞾冷笑幾聲,又說道:“他的消息,你可知曉?”
秦如月跪在地上,搖了搖頭。
“他在北方,倒是鬧出了好大的動靜。呵呵……”武天瞾緩緩起身,甩了甩衣袖。
“他對皇上,終究是有恩。”秦如月說道。
“他對你,也終究是有情。還有,那些讓孤難堪的事,還是不提為好!”武天瞾走到大門前,又停下腳步,說道:“明日祭天,皇后早些休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