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義城解除了替身的通靈術,然后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閉目養神。
竹本杏奈沒在家,應該是在處理族中的瑣事。
等到夜色將近,竹本杏奈才回到家中。
推門而入,她看到躺椅上的白石義城愣了下,臉色復雜道:“你終于回來了。”
白石義城睜開眼睛笑了笑:“這段時間真是麻煩你了。”
“不用跟我說這種話,你出去的這段時間忍界出現了很多大事,都是你...”
收斂起笑容,白石義城靜靜看著她。
竹本杏奈最終沒把話說出口,轉身進屋準備晚飯。
白石義城看著她在屋內忙碌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到底要不要戳破兩人之間的肥皂泡呢?
直到吃過晚飯,白石義城都沒有想出答案。
來到庭院里,白石義城望著星空發呆。
竹本杏奈收拾好碗筷和他坐在了一起,同樣望著星空發呆。
“這段時間,族里和村里...還是不說這個了。”
奇怪的氛圍籠罩著兩人,兩人都察覺到了。
竹本杏奈有心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問他這一年去干了什么,不要他說她也能猜到。
而且這種事應該是他主動告訴自己,可他什么也沒說。
自己還能說什么,說些族里和村里發生的事情?
她不想說,因為說這些會讓她感覺到自己像是他的下屬。
僅僅不到一年的時間,兩人之間的關系就變成了這幅模樣,未婚妻?
呵呵,竹本杏奈心里泛起苦澀的味道。
有點累,真的很累,她不想繼續下去了。
“本來還以為我能夠把你的心焐熱,沒想到你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父親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白眼狼。”
白石義城沒有反駁,依然望著星空發呆。
“你現在連話都不想和我說了嗎,心中有愧無話可說?”
白石義城嘆息一聲:“我只是不知道該不該說,沒想到你居然主動說了出來。”
“事無不可對人言,你做的事情全部都見不得光,說到底你就是一個沒有心的人。”
“事無不可對人言?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倒要問問你,跟我結婚到底是你爺爺的意思還是你本人的意思?”
白石義城目光冷冽如刀:“不要騙我,我知道很多事,比如你的父親竹本真政,雖然他看上去只是一個被架空的族長,但是我能夠察覺到他的實力很不簡單。”
其實白石義城并沒有察覺到竹本真政的異常,只是竹本秀一對待竹本真政的態度讓他察覺到了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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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竹本真政真的一無是處,竹本秀一絕對不會讓他成為族長,因為竹本秀一不會讓一個廢物把家族帶進深淵。
可是在竹本杏奈之前,竹本真政擔任了族長近十年,甚至他還帶領著竹本家參加了第一次忍界大戰。
總之這里面肯定有鬼,竹本真政既然能讓竹本秀一看上眼,那就說明他一定有過人之處。
竹本秀一看不上竹本真政的腦子,這是明擺著的事實。
既然看不上他的腦子,那么能被竹本秀一看上的東西只剩下一個可能。
實力。
白石義城以前跟族里的老人們打聽過,竹本真政和自己的父親從小一起長大,而且有人說竹本真政的忍者天賦更在他父親之上。
自己父親什么實力他心里有數,畢竟他每次通靈出來的忍蝶都是秋。
最少也是站在精英上忍巔峰的忍者,而竹本真政呢?
不顯山不露水,誰也看不出他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