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包子,新鮮出爐的包子啦,又大又圓,餡多皮薄,兩文錢一個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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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走在街上,聽著他們的叫賣聲,感覺焦躁的內心都得到了安撫。
根據掌教師伯的指引,楊帆沿著大路大約走了一里,然后在分岔口右拐,一棟三層酒樓呈現眼前。
酒樓外通體被刷成了紅色,望著格外喜氣,兩旁各豎著一根望竿,懸掛著一個青布酒旆子,題了一幅對聯,左邊是“食指大動吞涎津”,右邊是“心滿意足好再來”,上方牌匾正是“好再來酒樓”。
進去酒樓,發現里面真是熱鬧非凡,過往來客游人甚多,第一層甚至坐的滿滿當當。小二端著酒菜飛快地穿梭著,還不時傳來猜拳聲,談笑聲,杯盞碰撞聲……
楊帆淡笑地看著這一幕,徑直走向收銀臺,看著一個四十多歲的青衫中年男子,開口說道,“李掌柜的,麻煩你派人把這個月全真教的物資送上山去。”
“哎,小師傅貴姓啊,是全真教哪位高人門下啊,物資還是按上個月的量來嗎?”李掌柜看著楊帆一襲全真道袍,倒也不敢因為楊帆年紀小而小瞧了。
“免貴姓楊,家師長春子。物資還是按上月來就行,不知李掌柜能否順便再幫忙買點藥材,一道送上山去,我會給你十兩銀子的跑腿費。”楊帆笑著點點頭,右手從懷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藥材清單,放在臺上。
李掌柜拿起清單看了一眼,點頭答應,“沒問題,都是些普通的藥材,一會我就差人去幫你購買。”
“謝謝李掌柜了,我需要的量不少,這十兩黃金給你,你留下十兩銀子的份額,除了上月的物資,其他的都購買我需要的藥材。”
“好嘞,傍晚就幫你送過去。”掌柜的臉上滿是笑容,這一單能能抵酒樓半個月的收入了。
楊帆交代好了事情就回去了,他對李掌柜很放心,掌教師伯和他關系匪淺,說他為人非常正直,還不至于為了這十兩黃金而東躲西藏,吃力不討好。
走在上山的路上,楊帆想著修煉的事,沒注意到前方有人,直到撞上人方才回過神來。
“哎呀,你是誰啊,怎么走路都不看路的。”楊帆前方站著一位十一二歲的道人,臉上一臉怒氣,眼中閃爍著狡猾的目光。
楊帆也是很不好意思,連忙道歉,“趙師弟,不好意思,想事情想的入神了,沒看到你在前面,你沒事吧。”
“楊帆,你怎么說話的,你應該稱呼趙師兄。”還不待趙志敬開口,他身旁崔志方輕蔑一笑。
楊帆看著眼前兩人神情,崔志方如此說話,趙志敬也沒有任何動作,面色逐漸冷了下來,這兩人是故意的啊。
“崔師弟,我入門更早,自然是師兄,你就是這么對師兄說話的嗎?”
“哼哼,不說我們年紀都比你大,你連全真心法都無法練,我們可是已經練出一縷內息,你有什么資格做我們的師兄。”
“崔師弟說的也不錯,某個廢物不能修煉還占著不該有的位置上,臉皮是真的厚啊。”
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詆毀自己,楊帆不怒反笑,“好啊,原來是練出了一縷內息,就敢如此囂張,目中無人。說我廢物,那么連我都打不過的你們是廢物都不如嘛”
崔志方大怒,“你說什么?”
趙志敬急忙拉住了他,“楊師兄好膽氣,既然如此我們打一場如何,你要是輸了,就認我做師兄,并向掌教師伯說自己不配當全真教三代大弟子。如果我輸了,我們以后決不騷擾你。”
“哼,空手套白狼,你們想的還真好,不過你們也沒什么好東西,要打趕緊打,沒時間陪你們過家家。”楊帆看著趙志敬滿臉不屑,弄明白了原來趙志敬是打的這個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