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言有些無奈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輕聲說道:“行了,今天就不親了,你先松手。”
“真的?”方棠皺起鼻子,又在他胸口蹭了蹭,小臉有些發熱。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對方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香氣,只有湊近了才能聞到,聞到了就不想再分開。
所以,想這樣一直膩著。
“真的。”林謹言低頭看了眼像只小奶貓一樣貼在自己胸口的方棠,稍稍掙扎了兩下,“你先松開,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一直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不動,本就是對身體平衡性的一種考驗,他沒法堅持太久。
“不要,再讓我多抱一會兒。”方棠咕噥道,“這個姿勢是最安全的,你什么壞事也做不了。”
“你以為我想做什么壞事?”林謹言有些好笑地問道。
“就是……只有結婚之后才能做的事。”
“哦,那是什么事?”
“別想故意引導我說出來。”方棠用手指撓了撓他的后腰,沉默片刻后,又低說道,“真的不行,我們……我們還太小,最多就是什么也不做地睡在一起,嗯……就是單純地睡覺。”
聲音有些顫抖,也有些底氣不足。
她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是什么,也不知道那些事……究竟行不行。
她只知道,自己心底終究還有一片陰霾沒有徹底散去。
要想跟身前人更親密一些的時候,心里總會有些不踏實。
那份缺失的安全感,并沒有那么容易就被補上。
林謹言從她的話語中感受到了相應情緒,靜心思索片刻后說道:
“是不是等你爸同意之后,我們就可以安心地在一起做想做的事了?”
“那也要等他同意了再說。”方棠哼哼一聲。
“嗯……估計還不行。”林謹言想了想,認真道,“等你爸同意了之后,我們還得再好好規劃一下結婚的事,把能考慮的都考慮清楚……畢竟這類事以后只能靠我們自己來安排,不像其他人那樣,都有自己的家長幫忙籌劃著。”
這也是生活獨立之后,兩人不得不面對的問題。
“好。”方棠趴在他胸口繼續蹭。
有個著眼于未來,同時還愿意為之奮斗的男朋友,真的很幸運。
‘晚上我也要繼續努力學習,現在……就再多蹭一會兒吧。’
她彎起嘴角,安逸地閉上了眼。
……
大多數時候,學習都是一件相當枯燥乏味的事。比如林謹言學習編曲、作曲的那個過程;
小部分時候,學習也是相當有趣的一件事。比如林謹言學習拉二胡的過程。
林謹言很喜歡二胡。
這種喜歡,絕對不摻雜任何私心,只有最純粹的本心。
也正因如此,他的二胡演奏水平才會在短時間內突飛猛進,直接將其變成了自己最拿手的一項技藝。
僅僅是拿到二胡的一個星期之后,他就已經將二胡版的《神經病之歌》給錄了出來,并且質量還略微勝過他前世在B站聽過的那一版。
八月二十七日。
將視頻上傳O站后,林謹言先給《神經病之歌》的原曲作者“教主”發了私信消息。
雙木言:大佬,《神經病之歌》的翻唱視頻已經上傳了,有空可以去聽一下。
雙木言:OV10241526
發完消息,他也沒指望對方會立即回復,手指一劃就退出了消息欄,轉而又馬不停蹄地將視頻轉發到了up主交流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