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白兄,江湖救急,江湖救急……”
正當李承道皺眉思索該如何拉攏蘇定方的時候,張二河偷偷摸摸溜過來,把身體隱藏在磐石身后,小聲對李承道說道。
“怎么了?”
李承道看了看埋頭狂飲的蘇定方,對這個不著邊際的張二河有些不耐。
“白兄可會寫詩?”
張二河小聲說道,一臉的期待。
“哦,寫詩啊……”李承道把尾音拉長,腦海中靈機一動,“略懂一二,怎么,張兄遇到麻煩了?”
“你會寫詩啊,太好了!”張二河眼中露出一絲喜色,眼睛骨碌碌一轉,“最近小弟身體不適,才思枯竭,咳咳……狀態不是很好,不知白兄能不能替小弟寫一首詩?就一首就行,好壞都沒關系。”
“哦,什么詩,張兄說說看,能幫的我一定幫。”
李承道眼角余光瞥向蘇定方,此人對他的漠北計劃非常重要,李承道可謂是勢在必得。
“題目是顏祭酒大人親自出的,他說今日大家來樊樓乃是為了飲酒行樂,所以定題目為【行樂】,這題目白兄可會作詩……”
“行樂,顏復……及時行樂……”
李承道喃喃嘀咕了一聲,略一思索后,便走到一旁的桌案邊,提筆就寫。
“張兄,喏,詩已做好,拿去吧。”
李承道微微一笑,而張二河看都沒看,就拿起李承道的詩往主會場那邊溜過去:“白兄,大恩不言謝,來日小弟一定帶你去見詩詩,小弟那邊還有人等著,就先告辭了……”
說著張二河隱沒在人群中,李承道遙遙看著遠處的詩會主會場,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相信不用多久,自己就要上場了……
一首詩,一個局。
有多少人將會是局中人,有多少人又是局外落子之人。
……
時間回到一炷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