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后室退出來,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整個人才放松了一點,忽然身后一個臂膀將我攏入懷中,接著后脖頸糊上一個炙熱的唇。
這唇,我實在是太熟悉了,沒好氣道:“言則璧,這是宮中,你放規矩點。”
言則璧抱著我道:“我抱著你去。”
我眨眨眼:“去那?”
言則璧擁著我:“你不想出恭嗎?”
我臉紅的望著他,羞怯道:“你找個丫鬟陪著我就行了。”
言則璧擁著我,一雙炙熱的唇,游蕩在我脖頸間,肆意的為非作歹,他喘著粗氣,無賴道:“我陪你去,別人做,我不放心。”
我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費力把他的嘴推開,氣道:“這是宮里,你不要弄了,再敢...你信不信我給你一巴掌...”
言則壁聞言,把臉側過來對著我,痞道:“來,打一巴掌讓我親一下,來,打...”
我被他氣的哭笑不得,湊過去在他臉上啄了一口,奶兇奶兇的小聲威脅道:“晚上你想怎樣我都依著你,白天在外面不許沒規矩,不然...我給你斷糧。”
言則璧眼帶笑意的望著我,彎下腰,一把將我打橫抱起,讓我靠在他的懷里,一路抱著我向前走。
言則璧一邊走,一邊輕哼道:“為什么阻那蕭允謙自殺?你看你在殿上,那副惡霸當街強搶民女的樣子,那個蕭允謙挺吸引你的么,竟能讓你脫了羊皮,像只野狼一樣呲牙咧嘴?你對我都沒這么上心。”
我連忙表忠心道:“我這么做,都是為了相公以后得的雄圖霸業,蕭允謙是個難得的人才,以后你把他收為己用,利用好了,有大用處的。”
言則璧一雙攝人的眸子盯著我,淡淡道:“那好,我一會就命人把他扔進六皇子府的馬車里。”
我連忙陪笑道:“應該的,應該的。”
言則壁抱著我的手,忽然一緊,我被他勒的倒抽了一口氣,他低下頭湊近我的耳畔,輕聲道:“你等著今晚回府,我怎么跟你算賬,不讓你哭上半宿,你就不知道我今天有多窩火。”
我一慫,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討好的在他胸前蹭了蹭,撒嬌道:“相公...怎么這樣愛醋啊,那蕭允謙派兵很厲害的,我不想辦法把他氣的七葷八素,怎么尋漏洞對付他啊,相公可不能因為這事惱我,人家都是為了相公著想,希望此等大才,以后能為相公所用,相公別氣了,柔兒知道錯了。”
說完望著他的黑臉,我探頭過去,討好的吻了一下他的側顏,嬌聲道:“好,只要相公高興,晚上回府,相公要怎樣,人家都依你還不行么。”
他一路抱著我拐了幾個彎,到了一間小客房,一腳踹開門,回腳把客房門關上。一路把我抱到內室,我看見一個丫鬟瞪大了眼,見我們進來,匆忙下跪給言則璧請安:“奴婢見過六殿下。”
言則璧輕哼了一聲,對她冷聲道:“滾出去,把門關好,管好你的嘴,莫要亂說話。”
那奴婢嚇的渾身直抖,連忙磕頭道:“奴婢知道了,奴婢告退。”說完像逃命一樣的一路小跑,奔出了客房。
說出來可能沒人信,我現在也想跟著這奴婢,一起倉皇而逃。
言則壁將我放下,一把將我摁到墻上氣道:“你都沒對我說過那句話。”
我慫道:“什么話?”
言則壁一雙攝人的眼眸,眼帶怒意的盯著我,氣道:“你說什么話?就是你對蕭允謙說的,你蕭允謙生是我烈柔茵的人,死是我烈柔茵的鬼。這句話,你都沒對我說過。”
不知道為什么,一瞬間我心窩暖暖的,望著他微紅的臉,竟覺的原來一個男人小心眼的瞎醋,其實是挺幸福的一件事。
我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他的唇,溫柔道:“言則壁,我烈柔茵今生今世,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言則壁抱著我的手一抖,眼里的怒氣瞬間煙消云散,他嘴角微微上揚,竟笑了,而且笑的特別好看。
言則壁溫柔的望著我,用他略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撫摸我柔嫩的面頰,他緩緩湊近我的唇畔邊,低聲沙啞道:“柔兒,我從來沒這么開心過,從來沒有,我真是著了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