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不便,讓別人伺候著出恭有多尷尬?估計沒體會過的人這輩子也不會知道。
都不用伸手摸,我都能感覺到自己臉上有多熱。
幸虧我只是排水,這要是干點別的,我可以直接一頭撞死了。
終于明白為什么豪門女眷出門一定要帶丫鬟了,以后這個習慣,我必須強迫自己執行。
言則璧一邊輕笑,一邊給我低頭穿褲子,我連忙道:“要擦擦。”
言則璧一怔,一臉不解:“你只是出小恭,擦什么?”
我瞬間羞紅了臉,氣道:“出小恭也要擦一下啊。”
言則璧勾起嘴角,用懷里拿出一個手帕,柔聲道:“好。”
擦完,他給我穿好褲子,放下裙擺,用他的大手在我的褲腿上,來回的撫平,問道:“可有那里穿的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對他羞怯道:“沒有,很舒服。”
言則璧站起身,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道:“本來我準備好,今日讓皇帝賜婚的,你這一鬧,賜婚的事要延后了。”
我不解道:“為什么?”
言則璧恨聲道:“誰讓你這么強?”
隨后他輕吻我的面頰,沉聲道:“你這么厲害,他定要慎重衡量你的歸屬,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把你指給我。”
我眨眨眼,一臉的不敢置信道:“他還衡量個屁啊,我都跟你睡了多久了?咱們倆個未婚同居的事,全大遼早就傳遍了。連蘇慕喬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都知道了。永和皇帝還打算把我指給誰?永和皇帝跟誰有這么大的仇?非得讓那個人腦袋上面綠油油?”
言則璧眼波一閃,問道:“你怎知這件事全大遼傳遍了?蘇慕喬都知道?她告訴你的?”
我點頭:“今天在下席的時候,她就坐在我身邊,我們聊了很長時間。”
言則璧蹙起眉:“聊了什么?”
我望著言則璧的臉,心里突然有些不安,他怎么一提到蘇慕喬,這樣敏感,難不成言則璧喜歡她?
我氣道:“你怎么對蘇慕喬反應這么大?你是不是……”
言則璧打斷我的話,無奈道:“胡說八道,我絕不可能喜歡上那種女人,懷疑我可以,別侮辱我。”
我不贊同道:“我到是覺的那個蘇慕喬,為人挺爽朗的,她確實是有些急功近利,可是這也沒什么錯啊,功利心全天下誰人沒有?你我沒有嗎?所以就算她蘇慕喬,是個有功利心的女子,也不能就此斷定她是個壞人啊。”
言則璧哼了一聲:“她那個不叫功利心,她那個叫怨氣,而且已經深入骨髓了。”
我八卦道:“什么意思啊?展開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