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演雙簧,咱倆怎么黑不提白不提的留下啊?這笨的!
我當即氣的回手推了他一把,這家伙,戲路太窄了,都不懂得臨場發揮的嗎?
我氣嚷道:“你就留在這吧,你不用跟著我,反正你一路護我前來,不也是為了巴結江川煜那個死鬼嗎,現在已經到了他的地界,我對你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你還跟著我做什么?哼,你當我不知,你心中也是低看我的。”
說罷,眼淚止不住的涌出眼眶,我委屈的輕輕抽泣,唔囔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就知道欺負我一個弱女子。都不是好東西。”
言則琦一聽這話,立刻明白過來他自己的角色定位了。
言則琦一步上前拉住我,輕聲哄道:“哎呀,牡丹姑娘,別哭了,江爺是真心喜歡你的,你看那金牌,江爺給你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在這里等他,他一定會來娶你過門的,給你個正式名分,咱們一路尋到此處,如今都到地方了,何故為了幾個粗魯漢子的幾句玩笑之語,生這么大的氣啊。”
哎呦,這個言則琦,反應還挺快啊,牡丹姑娘?這個死小子,你還能起個更青樓的名嗎?
我聞言,羞憤的轉過頭,生怕言則琦的話被人聽到的模樣,氣急的嚷道:“什么牡丹姑娘,江川煜那個死鬼,已經給我取了新的名字,人家現在喚風兒。”
言則琦見狀,連忙笑著捧場道:“是是,風兒姑娘,姑娘別惱了,姑娘消消氣。”
說罷,對呆怔在一旁的老三提醒道:“快哄哄啊,這位風兒姑娘,江爺可寶貝的緊,花了不少銀子呢,這要是讓你氣跑了,江爺的銀子打了水漂,小心江爺惱你啊。”
老三讓言則琦一提醒,才緩過神來,神色尷尬回頭訓斥了幾句那些粗魯大漢:“你們嘴里不干不凈的說些什么烏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我閉嘴,勿要惹二嫂不快。”
隨后,對我客氣的拱手道:“二嫂,二嫂別見怪,我們都是一幫粗人,沒有惡意,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我眼含清淚,委屈的望著他,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嚶嚶不語。
眼見老三的額頭上,開始微微冒汗,他尷尬的搓著雙手,對我尷尬道:“二嫂,估計二嫂也累了,不如二嫂去客房稍作休息,等二哥回來后,我立刻著人去通知二嫂。”
言則琦見狀連忙過來柔聲哄我:“好了好了,別耍性子了,江爺這幫兄弟當真不錯,一口一個二嫂叫著,你也別太任性了。”
我見狀扭過頭,對老三抽泣道:“你是這管事的?”
老三客氣的笑了笑,隨后點頭輕聲道:“是,二嫂,我是二哥的三弟,玉旭成。”
我聽他們口口聲聲管江川煜叫二哥,那應該還有個大哥才對啊。
我望著老三,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子模樣,嬌滴滴的打聽:“你是老三,江川煜是你二哥,那你們還有個大哥嘍?”
老三望著我,含笑點頭:“大哥過世了,現在這里二哥就是我們的寨主。”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這地方是江川煜的一個私人小金庫。
這幫人打眼一看就知道,戰力一般,均是一群養尊處優的土匪。
而在共情中那宮殿中的金銀財寶,應該就是江川煜這些年來到處搜刮薩爾科百姓的民脂民膏。
畢竟他的將軍府人員眾多,人多眼雜,要是把這么一大筆財富,放在將軍府勢必會引起禍亂,放在這窮山惡嶺的山溝溝里,讓一群土匪在這里鎮守,的確是個藏財的好辦法。
我一邊擦著頰邊的淚痕,一邊隨手攏了攏頭發,趁機轉個身躲避他們的目光,想借此環顧下四周的布置,誰料剛轉了個半圈,就看見右側頭頂上方懸掛著一個大活人。
我驚聲尖叫,害怕的后退一步,望著頭頂上的大活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那人此刻正被五花大綁的掛在空中,他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滿眼不敢置信的盯著我。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熬凜。
我指著熬凜對老三驚恐道:“這這、這是個什么東西,可嚇死我了,為什么掛在這里啊?”
老三失笑道:“哦,二嫂莫怕,他也是二哥派人送來的,讓我們好生看管。昨天剛送來,他脾氣有些暴躁,傷了我們幾個兄弟,我們為了給他點顏色看看,故打算將他吊在這里幾天。”
我一副嫌棄的表情,對熬凜的方向甩了甩帕子,戲精道:“真是嚇死人了,這么丑,還長的這么兇。”
說罷,我驚魂未定的對老三道:“尋個房間給我歇息吧,再給我拿些吃食來。”
“是,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