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則璧沉聲道:“那……我暫時不露面?”
言則琦搖頭道:“非也,六哥,臣弟有辦法今天晚上就讓你露面。”
說到這,言則琦瞇起眼,獻媚道:“臣弟知道,六哥六年沒沾女人了,六嫂好不容易回來了,臣弟怎么舍得讓六哥繼續遭這種罪,六哥放心,今天晚上,臣弟必讓六嫂主動邀請六哥共赴**。”
說罷,言則琦搭上言則璧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你就等好吧。”
言則璧眼波一閃,不自然道:“要是能辦成,我給你記一功。”
言則琦拱手謝恩輕笑出聲,隨后眼珠一轉繼續開口道:“還有一件事,六嫂借助神力,得知熬戰被關在此處,六嫂有心放了熬戰,讓熬戰重回蠻荒土地上一統蠻荒。六哥你看這件事……”
言則璧冷下臉不悅道:“這個女人向來不安分,她對熬戰一直就存著不安分的心思,每次兩人一對視,那惺惺相惜的眼神,想起來我就火大。一個熬戰,一個言則卿,這兩個人都該死,誅風,去把熬戰殺了。”
言則琦趕忙伸手攔住誅風道:“哎哎哎,六哥,六嫂要放熬戰,你回頭就給殺了,你看看,這是不是又悖逆了,咱們剛才怎么說的來著?哄她把頭伸出來。”
言則璧閉了閉眼:“誅風,你命人把熬戰送回京都,關于京都大牢。”
言則琦道:“這才對嘛,六哥你要冷靜,控制自己的脾氣,莫要沖動。”
隨后畫面又一轉,我瞧見言則璧緊握雙拳立在門外,偷聽烈柔茵與言則琦喝酒聊天。
我湊到門口聽了聽,剛好聽見醉酒的烈柔茵正捂著臉大哭,嘴里嚷嚷著舍不得言則璧……
聽的我真想一頭撞死……
言則璧聞言推開門,幾步走到烈柔茵身后,言則琦叫烈柔茵轉身,喝的滿臉通紅的烈柔茵轉身瞧見言則璧,哭嚷著撲到他懷里了……
站在烈柔茵身后,我無力的伸出手想把烈柔茵從言則璧懷里扯出來,可手穿過烈柔茵的身體,我撲了個空。
言則璧心疼的吻著烈柔茵的發鬢,兩個人纏綿親吻,彼此相互用這種耳鬢廝磨的方法訴說著六來年的思念……
我渾身無力的抱膝蹲在地上,臉都氣黑了,這個烈柔茵真是不爭氣,喝點酒就把言則璧的惡行忘了個一干二凈。
虛弱的站起身,想結束這次共情,真是心累人更累。
忽然,正在熱吻的烈柔茵不知道抽了什么邪風,一把推開言則璧怒聲道:“言則璧你個混蛋,你不要臉,你想灌酒騙炮!”
‘哐當’我聽見言則琦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瓷杯的碎渣崩了滿地,酒杯摔的粉碎。
言則璧不自然的看了眼言則琦,隨后趕忙將烈柔茵摟在懷里安慰道:“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有人在呢。”
烈柔茵不讓言則璧摟,一把推開他委屈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了什么心思,你想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告訴你不可能,我現在清醒的很。”
言則璧嘴角抽了抽:“沒有,我就是太想你了,想抱抱你。”
烈柔茵見言則璧又要欺身上前,竟然從后腰拿出手槍,對著自己的頭道:“你別過來,你別想再強迫我欺負我,你若再強迫我,我就死給你。”
言則璧疑惑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說罷就要上前去搶烈柔茵手里的手槍。
言則琦見狀嚇的肝膽俱裂,嘶吼道:“六哥不要過去,她喝多了神志不清,那東西特別厲害。”
說著,趕忙從伸手抓住烈柔茵的手腕,將烈柔茵的手腕抬起,就在此時,我看到了讓我驚悚的一幕。
烈柔茵一個利索的翻身,反手劈刀向言則琦的手腕砍去,言則琦的手腕一個脫力,烈柔茵單手干凈利落的把槍栓保險打開,對著言則琦的肩膀就是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