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溫度不是很高,可錢小童卻感覺自己的身體,熱得像團火。
金斯俞怎么還沒來,齊澤還沒搞定嗎?
她開始變得煩躁,喘息得粗重。
衣架后面,米月聞著身上被濺到香水的地方,臉頰逐漸變得通紅。
怎么回事,她的身體里,怎么有一股……
……
“怎么,我哪里有什么問題嗎?”
齊澤被摁在座位上雕花,一言難盡的瞟了眼簾雨。
在他對面,簾雨拿著小叉子,慢條斯理的,吃掉被齊澤雕成花的點心。
齊澤要瘋了,他是看著她把點心吃掉的,為了確保藥效,他又在咖啡里加了點東西。
這會兒也應該起反應了,怎么還沒事?
低頭戳著半成的花,他心里開始不確定起來。
先前金斯俞倒掉咖啡,讓他重新再接一杯。會不會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發現不對了?
這個念頭一出,他立馬搖頭,將其否定掉。
他的藥沒有味道,普通人也弄不到手,更不會了解。
眾多思緒纏在一塊,讓他頭痛欲裂。
被簾雨一問,齊澤被強行拉回到現實,集中注意力接著雕花:“沒問題,是我眼瓢。”
簾雨剝著蛋糕外面的塑料紙,咬了一口甜甜的奶油:“這宴會倒是沒什么,就點心不錯。”
齊澤手一抖,差點沒給自己劃傷。
她的點心,全是自己買通了宴會后援,往里面加了料的。
本想著她不管動了哪個,都能順著自己的計劃走,結果……
齊澤瞥著桌上的食品外包裝,一陣氣血翻涌。
她都吃了半桌子了,還沒反應!
“金少覺得好吃,我再去給你拿一些吧。”齊澤本就在想著怎么離開,聽到這話,頓時想順著坡騎驢下。
“不用,我夠了,你在這呆著就好。”簾雨沒打算給他下手的機會。
齊澤坐立難安,腦子告訴運轉:“金少,您拍戲辛苦,難得吃不到一點好飯,我還是給您拿一點過來吧。”
濕漉漉的眼睛懇求的黏在簾雨的臉上,萌動了她的少女心:“行吧……那你給我點份外賣吧。”
誰家宴會上點外賣的!
齊澤幾近崩潰,清秀的臉差點扭曲。
“怎么,不愿意?”簾雨假裝生氣:“不愿意你就在這坐著吧,我不餓。”
“愿意,我沒有不愿意。”齊澤強迫自己冷靜,撥通了電話簿里的一個號碼:“喂?我……”
“點一份酸辣粉,外加兩瓶啤酒。”
他話沒說完,簾雨已經伸手拿走了手機:“××路××地下,交給保安就好了。”
齊澤愣愣的聽她說完,根本來不及反應。
“點完了,你可以繼續雕花了。”簾雨掛掉電話,順帶著把他的手機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金斯俞真過分。”
隔壁一桌有人嘀咕道,簾雨禮貌的沖他招招手:“吃飽了撐的就出去放風,別讓胃粘液上涌,封住了你的碎嘴。”
“你!”
對方氣結,但他只是個十八線小明星,只配坐在旮旯里面。
簾雨雖然也坐在邊角,可那說不定是她自己選的。
衡量一下,他選擇閉嘴,吃自己的去了。
桌子旁邊,齊澤的刀壓扁了糕點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