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立在門邊,單手保持著“請”的動作。
“你!”錢小豪氣到肌肉失調,臉上的粉刷刷往下掉。
偏生,服務員說的沒錯,他要是進去了,視頻傳到網上,被網暴的就是他了。
忍著怒氣,他退到墻邊:“我房間在哪,你給我帶路。”
“感謝金少配合。”服務員很好說話,當即關上門,撿起地上的紙團,走到前面為他領路。
臨走前,錢小豪看了一眼緊閉的門。剛才他在門口看了,沒有米月那個女人。
“錢少是在找您的女伴嗎?”服務員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錢小豪憋著一口惡氣出不來:“你搞錯了,我沒有女伴。”
“可是,那位米月小姐說,她是您特意邀請過來的女伴啊。”服務員無辜的眨眨眼,連帶著報上姓名。
錢小豪捂著頭,只感覺那里脹痛不以:連名字都說給別人聽了,他的名聲這下別想要了。
“她現在在哪兒?”錢小豪急切的要找到米月,找準機會把她轟出去。
“在您的化妝間里了。”服務員表示自己很識相,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所以我才會知道您走錯了房間,并且不是故意丟下她不管。”
“是么,呵呵……”錢小豪笑得牙齒都要掉了:“你知道的還挺多。”
服務員停下腳步,在一處門旁停下來:“錢少,您的房間到了。”
“謝謝。”錢小豪拉開門,想都不想直接進去。
服務員摩挲著唇角,意味不明的關上門,鎖死了接口。
【我說宿主,您這是打算干嘛】小老弟撤銷了偽裝程序,習慣性的撓頭【兩個女人在里面,錢小豪受的住不】
誰說讓他受了。
拽下服務員專屬的燕尾服,松散的金發和寶藍色的眼睛,金斯俞獨特的標志盡顯無疑。
讓他們折騰去吧,我要去釣小胖子了。
簾雨腳步輕快,小老弟不識趣的叫住她【宿主,您估計是釣不了胖子了】
嗯?
簾雨不太開心:什么意思?
【您作為男主角,一會兒還要上臺致辭,這會兒導演正在找你呢】
小老弟瞅著偵查區域,大塊頭導演拿著稿子,可憐巴巴的到處找人。
蔣俞是死了嗎,讓他說不一樣?
簾雨板著臉,硬生生的掉了個方向,跟著小老弟給的地址,去找到處亂竄的導演。
小老弟不吱聲,它死了,啊它魂歸西去了,不要找它,安詳。
酒桌之間,簾雨悄然出現在導演身后:“導演,您找我?”
“唉呀媽呀,嚇死八個人了!”導演捂著心臟,滿臉驚懼。
不行了,他被嚇出心肌梗了,要死了要死了!
簾雨把他扶正,盡量維持好脾氣:“導演。”
“啊,金少,嗯對,我找你。”導演被扶了一把后,勉強找回了魂。
懟著手里的紙塞給簾雨,不容她拒絕:“這是你的致辭稿,你平時劇本不是看一眼就背下來了?我就沒提前給你稿子。”
“你對我挺信任哈。”
簾雨接過來翻了兩下,里面盡是些老套的話。
她曾經背過幾千本差不多樣式的致辭稿,閉著眼睛都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