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月被嚇傻了,兩手哆嗦想要把他推開。
只是男人太重,她自己被卡在衣架里,動彈不得。
……
“那邊有動靜!”安靜的轉角處,蔣俞指著斜后方激動道。
簾雨放下藏在背后的手,白色的絲線將將脫離。
“聽見了還不趕緊過去,一點職業規劃都沒有。”簾雨皺著眉吐槽。
蔣俞覺著很冤枉,他要是擅自離開的話,金斯俞難道不會生氣?
“金少……”
“金什么金,走。”簾雨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蔣俞。
別說了,他絕壁是世界第一凄慘。
蔣俞唇瓣囁嚅,快步跑到地方:“門被鎖死了。”
再張望周圍:“應該就是這里了。現在正是宴會的**,旁邊都沒有人。他要是在這里……”
推理大師·蔣俞說的正上頭,余下的滔滔不絕被簾雨盯著,一點點消失。
冰藍色的眼睛失了溫度,緊盯著他。仿若一只無形的手攥緊了他的心臟,逐漸收緊,勒出來自死亡的恐懼。
“把門撞開。”簾雨眨了眨眼睛,退開兩步,給足蔣俞空間。
蔣俞重重呼出口氣,再去看簾雨時,那雙眸子又恢復了平時的漫不經心。
卯足了勁兒沖過去,房門被打開,撲面而來一股馥郁萎靡。
蔣俞穩住身子緩了會兒,他敢肯定,剛才不是錯覺。
金斯俞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出乎意料的多。
“愣著做什么,不去看看咱們錢少在做什么?”
簾雨率先走到前面,面朝地板的男人身上,纏繞了一層白絲。
看來還算及時,沒讓蔣俞“老婆”失去點什么。
“金斯俞!”米月卡在衣服堆里,看清來人后咬牙切齒。
都是面前這個人,害的她差點被……
“金少,我們好像打擾人家了。”蔣俞走進來,一眼發現了錢小豪身上的針管。
“蔣俞……”米月看到心上人,第一反應就是想要解釋:“不是的,是他……”
蔣俞自顧自蹲下,拔掉錢小豪身上的針管,仔細打量:“這藥……”
“這是鎮定劑,是讓他清醒用的!”米月急急開口,生怕蔣俞誤會什么。
“帶回去交給專業人士。”簾雨去除一份密封帶,蔣俞順從的裝入針管。
“錢小豪暈過去了,要叫醒嗎?”蔣俞征求簾雨的意見,完全無視地上的米月。
“不用,你把這個女人帶走就行了。”簾雨拉著錢小豪站到一邊,朝米月怒嘴。
蔣俞這才看清楚,被錢小豪摁在地上的女人長什么樣。
上次被迫和下屬表白的事,他仍然記憶猶新,因此見到米月很是反感:“我能不帶嗎?”
簾雨搖著手指:“不,能。”
“金少……”蔣俞很難受,不,她不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她簡直就是個魔鬼!
不矜持的魔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