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俞沒注意到簾雨的異色,認真的看表格。
導演指向一處房間號:“這是他的房間,但是我剛才派人去找過了,那個人現在還沒來回話,估計是沒有人。”
“你們去找的時候,再進去看一下。”啰嗦完,導演收起表格:“行了行了,趕緊。我自己也去找。”
宴會上藝人失蹤,可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簾雨回想剛才,她貌似是截胡了一位服務員,并且打暈了拖到廁所里。
自己頂著他的臉,拿著他的表格,跑去忽悠錢小豪來著。
如今看來,她好像搞了件大事兒。
【宿主,您不叫大忽悠可太可惜了】小老弟蹦出了東北腔。
嗯,簾大忽悠不好聽,不符合我的氣質。
簾雨最大的特點,就是理不直氣也壯。
……
“你在我身上下什么東西了?”靡靡的室內,錢小豪拽著米月的衣領,憤怒的質問。
他原意是想找到米月,把她丟出宴會。卻不想,不僅看見了自己的妹妹,就連他也中了圈套。
“我怎么知道這房間里有什么?”米月強撐住意識,咬牙反駁。
“你不知道?難道不是你叫那個服務員,把我引過來的嗎?”錢小豪身體燥熱,甩開米月的領子,扯起自己的領帶來。
看見他的動作,米月被嚇得不輕。用力抓緊身后的衣架,單手防備的護在身前:“你想干什么?!”
“我告訴你,這里是金斯俞的房間。你要是亂來的話,一會兒他回來,憑他的性子肯定會曝光我們的!”
米月只想保住自己的清白,一時間說話不再經過大腦。
被藥物捉弄的錢小豪,理智隨時準備崩潰。
他被這話刺激了大腦,紅著眼睛逼近米月:“你說這是金斯俞的房間?”
“怎,怎么了嗎?他跟你不是剛好有仇,你在他房間亂來,他看見了對你不會有利的!”
錢小豪每逼近一步,米月就往衣服里縮一點。
終于那衣架不堪負重,被她壓倒。米月也因為慣性倒在了衣服堆里。
鋼鐵硌在骨頭上,疼的她站不起來。
錢小豪鞋尖抵著她的腳,怪異的笑道:“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吧?那個服務員也是你安排的。”
“什么?”米月捧著手,完全不知道狀況。
錢小豪自顧自的說著,被粉覆蓋的臉上顯露出病態:“你不是上趕著想要和金斯俞在一塊嗎?就這么想讓我的丑聞,來增加他的輝煌,甚至不惜毀掉自己的清白?”
“你在說什么?”米月覺得他是又犯病了,慌張的從口袋里拿出藥劑,連針冒都沒有拔下來,錢小豪已經騎在了她的身上。
“你瘋了?!”米月舉著針跟他對抗,想要把針頭插進他的皮膚。
被激起興趣的錢小豪怎么會讓她阻止自己,握住米月的手往她頭頂推去。
“你放開!錢小豪!”米月蹬著腿,甩著頭尖叫。頭發糊了滿臉,跟市井上的潑婦相差無幾。
“你給我放開!”她不斷的想要把針送過去,因為用了臉憋的通紅。
“賤!”錢小豪正要罵她,突然怒目圓睜,停止了動作。
米月的針也成功沒入錢小豪的皮膚,她趕緊把藥注射進去。
“錢小豪……”她顫著推動男人,對方從先前的暴戾,轉變成癡傻。
之后一秒,直接閉上眼睛,倒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