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想想這叫聲都頭皮發麻,如果是經常,這邊的村民怕不是天天要做噩夢,可也不免疑惑:“這叫聲也太嚇人了。居然沒人報到你哪兒去?連苦主竟也沒去告的?”
陵游也覺得,這事兒有問題,臉色一沉:“走吧,娘子,先去看看情況再說吧。”
“好。”白蘇沒什么異議,她平時就喜歡在法制頻道看些有的沒的家庭瑣事倫理紛爭,大案要案命案和各種奇奇怪怪的案子,如今跟著這個縣頭頭正好都能看看現場湊個熱鬧,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只是都走出去兩步了。陵游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她:“今天本是陪你出來走走的。這樣去看情況……”
白蘇笑了笑。挽著他胳膊:“夫妻一體,湖又不會跑的,這邊去看看何妨?”
陵游有些感動,可想想好像也不太對,她最近特別愛湊熱鬧,讓她去湊熱鬧比什么都開心。不過今天這事兒事出突然,她不跟著去他也不放心。
三個人一路進村,村子里大多人都在忙農活,對于這種慘叫似乎習以為常了。
而當真的走近那個聲音的時候,那個看起來非常一般茅屋小院,里面傳出來的聲音真的就像進了游樂園非常恐怖的鬼屋聽到的一般,真的是慘叫。
米三兒帶頭,得了陵游的示意后踹開了小院的竹柵沖進去撞開了屋門,里面一片狼藉,一屋子的酒氣,桌子椅子倒在地上,鍋碗瓢盆也摔的一地都是,一個男子正在用牛皮鞭子抽打著一個姑娘。那姑娘全身上下已經沒一塊好皮肉了,衣服也盡是破洞。臉也腫著,血水汗水糊著頭發蓋在臉上,根本看不清原先的容貌。
“住手!”米三兒一聲斷喝。
那男子根本不理會他,罵了句:“你他娘的少管閑事!”
米三兒見男子不肯收手得了陵游的指示,上去就給了那個男子一腳將他踹到在了地上,白蘇趕緊去扶已經蜷縮在角落里正在哭泣的女子。
結果沒料到那男的是練家子,米三兒一腳對他沒什么影響,他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看見那女子被白蘇扶起抬手又是一鞭子:“媽的!還想跑!?”
速度之快白蘇都沒反應過來拉著人躲,生生替那姑娘挨了一下,登時痛的眼冒金星,同著姑娘一起摔倒了,心道難怪她叫那么慘,這痛的!
陵游見白蘇被傷,瞬間紅了眼,直接給了米三兒一個眼神,米三會意,抽出腰帶里隱藏的一把極軟的劍一件劈斷了那男人的鞭子,兩個人纏斗起來。陵游過去扶起兩個人。
因為礙事,白蘇扯掉了帷帽,把自己的披風扯下給受傷的姑娘裹了起來,幫她簡單整理了一下亂七八糟的頭發:“你是他什么人,怎么這么打你?”
而米三兒那邊,幾招下來,打人的男子明顯處于下風,最后被他一記手刀徹底砸暈在了地上變成了一攤。
“嗚……”那姑娘用驚恐的眼神一直在地上那個癱倒的人和他們身上逡巡:“他,他是我相公。”
“相公?”陵游有點不太置信:“他為何這般打你?你都沒考慮過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