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被抓的一臉莫名,雖然嚇了一跳,到不十分害怕。而且看看她雖衣衫襤褸,但臉上和發髻都是干凈清爽的,看起來莫約四十歲上下,說明有人照護她,也照護的不錯。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會如此瘋魔。
只有陵游并沒有細看,一記手刀,讓這個女子眼一翻,昏了過去。
白蘇都還沒反應過來,人就歪在自己腳下了,一愣:“我的天,你這么就把人打暈了?”
陵游冰冷著臉看著地上扒拉著白蘇腿的人,眉頭緊鎖:“瘋了的人,你要還要同她講道理?”
“……”
白蘇還沒來得及說其他的。吳府管家帶著人匆匆過來賠著笑臉賠罪,趕緊讓人把人抬走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是我們府上的姑奶奶,因為早年受了點驚嚇,神智有些不清楚,驚到二位了。”
到這時候,陵游才沒再護著白蘇,輕輕的拉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笑,頷首道:“無妨。”
隨后,他們在管家那查到了前些日子里出入府里的人的記錄,果然有林澤的名字,因為林澤同著老師傅進來的,只是對多寶閣的幾層架子補漆,當時漆之前和第一次漆之后吳員外都是進過屋子確認過東西是不是還在的。最后一次進來的時候,因為屋子里清漆味道讓人頭疼,所以屋子里沒其他人在,而后師傅做完活就出來了,卻沒人在意他是一個人出來的還是兩個人。
而這就出了問題,林澤到底是同師傅一道進出的還是就是在師傅出來之后一直沒出來。偏偏這個老師傅這一單做完之后就去京城投奔嫁在京城的女婿閨女去了,已經出發了這幾天也找不到人了。
既然確定了林澤來過,那就只要看高飛那邊是什么情況就能知道具體的是不是林澤犯下的事情了。
而正在這時,吳員外也來尋管家,白蘇恰好出來,匆匆行禮一看,才知道合著一直以為吳員外是個腦滿腸肥的大肚子中年男人。結果居然是個精壯的棕發異瞳的外國人,皮膚棕黑,應該是東南亞國家的人,難怪在做香料絲綢生意。
而剛剛那個女子,明明不是棕發異瞳的,說明兩個人的血緣關系應該不近。
同這外國員外說了說原委,外國員外啊了一聲,好像回想起什么,說那天他在老師傅離開之后回到過屋子,當時就聽見有稀碎的聲響,不過府里人多手雜,他也沒在意。
而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了高飛,高飛說,那王姓人家的那小部分鵝,確實是林澤要的。而且林澤早已經看中了其中一只脖子前邊有一圈黑毛的鵝其他的只是順帶的。
這就和白蘇所說的一樣了,黑毛鵝確實有問題。
白蘇立馬反應過來:“那快去林澤家,他家好像離的小切家不遠?高飛認識嗎?在門口等著他就好了,他宰了鵝發現鵝肚子里什么都沒有肯定會出去找找王姓人家的。”
偏偏高飛想起來小切家最近好像搬了地方,也不知道是在新家附近還是舊宅附近。
沒辦法,白蘇只能讓高飛先回去找小切去尋林澤,看看能不能截住,截不住。也有他們原路返回去王姓人家,也是能截住林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