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好多天,她都并沒有見到蘇益寧。
她們兩個從上大學開始就不選擇在學校住宿在校外租了個房子。
蘇益寧從進入大學開始就展現了她在商業方面極為出色的天賦。一年當中除了在學校的日子倒也有不少都是在外奔波的。
最開始風司她有些不習慣自己整日的呆在家里,但是后來也習慣了家中只只有自己一個人。一切都是虛妄的只有孤獨和寂寞才是永恒相伴。
只不過現在。她面臨著三天內依然是空空如也的家。感受到了絲絲縷縷的不安。
蘇益寧按照常理來說,最近應該忙于做畢業設計寫論文。在學校的日子應當是多一點的。
她最近有什么生意沒有處理嗎。
風司努力回想著自己的朋友,整日經手的那些文件。卻遲遲找不到一個答案。
她對于人類的商事并不是很感興趣。她厭惡在商場之上的算計。厭惡整個人面對著。錯綜復雜的局勢不斷地盤算謀劃。
她是一個物欲很低的人。在很多時候她看著在這個時間不斷地掙扎的人們。極為不能夠理解。這樣的奮斗與掙扎到底是為了什么。
他們的一生明明是這樣的短暫,不利用短暫的人生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讓自己快樂的事情。反而這樣不斷地掙扎,到底有什么意義。
賺再多的錢死去的時候,不還是最沒用的東西嗎,不還是改變不了他們最終的結局嗎,既然結局注定不能夠更改,那為什么不好好地享受一個過程。
風司實在是不能夠理解,但是她也很喜歡人們在奮斗時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光芒,那種積極的陽光的。不服輸的力量。
她的朋友蘇益寧無疑是人群當中最為出挑的一個在各個方面。
她他身上似乎就有人一切正面陽光的品質。似乎永遠都熱烈的不息地奮斗著。即使隔著很遠,也能感受到身上傳來的溫暖。
風司很喜歡這樣的蘇益寧,并不希望會因為身邊的一切,因為所遭遇的事情而改變。
在蘇益寧沒有回家的第三天,風司撥通了她的語音電話。
風司即使這些年一直在使用各種各樣的科技產品。但是平日里他其實并不是喜歡這些東西的。他幾乎不玩兒游戲,不參與社交平臺。也從來不去翻看時下熱門的短視頻之類的東西。
銅仁的交談與聯系更是少有。當然不僅僅是在線上少有線下她也沒有什么值得相交的朋友。
風司同蘇益寧做了這么多年的朋友。可是在網上聊天,甚至是打電話。倒還真的是罕見的很。
蘇益寧在那邊很快的就接起了電話。她也是知道自己這位朋友日常習慣的。在收到電話的時候她也確定了好幾遍上面的名字是否是自己熟悉的那一個。而在確定了之后心里就滋生出了無限的惶恐與擔憂。
風司突然的打這樣一通電話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能夠讓她違背本性的撥打出這樣一副通電話,這麻煩到底得多大呀。一時間,蘇益寧他心里閃過無數種可能,恨不得自己現在立刻馬上就飛回去。來到她身邊。
“風司,你怎么了,你那邊發生什么事情了,你現在還好嗎。”蘇益寧接通電話,馬上就是迫不及待的三連問。語氣中的焦急怎樣也掩蓋不住。
風司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不習慣這樣隔著網絡同人通話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道:“我沒有什么事情的只是想問問你什么時候回家。還有你現在在哪兒啊。”
蘇益寧說到來自朋友的疑問也是愣了一會兒。
這不是她第一次長久地離開家在外面奔波。這是第一次受到來自朋友,這樣的提問。
她知曉風司冷淡的性格,也能從風司的動作當中看出她的真心實意,她并不拘泥于讓她一定要開口表達些什么。但是說到這樣關心的話語,還是忍不住地感受到一陣暖意。
“我我現在也沒什么事情,我就是在外面散散心,不用擔心我,過段時間就回去了。我沒有什么事情的。”
蘇益寧也不知道應當怎樣形容自己的行為。現在想起來也只能說上一句太沖動。
她這些年,雖然同家里的關系有所緩和,但必定不是真正的親戚。逢年過節一家人聚在一起看似熱熱鬧鬧的吃一頓飯已經是他們雙方能夠達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