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幾位弟子只是那雇主請來當保衛的,但既然請了羅浮真宮的,那再請他們鎮遠鏢局的弟子,豈不是多此一舉。
另外更讓林鎮豪憤怒的是,這幾位羅浮真宮的弟子既然在,卻要等到他手下的鏢師死傷的差不多了才出手,這是沒把他們的命給放在眼里。
“果然,你們羅浮真宮也插手進來了,但你們以為僅憑你們羅浮真宮就護得住嘛,我這才只是第一關,后面還有人在等著你們。”
鬼臉被面,小女孩反而是不惱怒了,陰冷的笑聲再次傳來,身影卻是在原地消失了。
四位羅浮真宮的弟子也不追,把劍收回便是朝著船艙走去,其中一位朝著林鎮豪開口道:“收拾一下甲板繼續前行。”
“你們羅浮真宮當我們鎮遠鏢局是干什么的,給你們打雜的嗎,沒聽到對方說,前面還有埋伏嗎,就此返回修整在做打算。”
林鎮豪不干了,自己死了幾個鏢師,加上前面探行的那一艘船上的,整個鎮遠鏢局清水分堂這一次可以說是大傷元氣了。
“鎮遠鏢局的長老沒有告訴你,上船之后一切聽從安排嗎?”
羅浮真宮男子說完這句話便是進了船艙,而他的這句話卻是讓得林鎮豪整個人泄氣了,臉上的憤怒之色也是消失不見了。
因為在他出發前,長老確實是送來過一封書信,信里的內容很簡單,只有那么一句話:“路上聽從雇主吩咐,不得有絲毫忤逆。”
一開始,他還以為可能這一次的雇主是大有來歷的權貴,長老是怕自己得罪這位權貴,但現在看來,長老的意思分明就是告訴自己,就算雇主要自己等人去送死,自己等人也得聽令。
林鎮豪不會違背長老的命令,他是一個孤兒,從小便是被鏢局收養長大,為鏢局犧牲他甘愿的,只是看了眼易云之后,他這心里卻是一嘆,可惜了這剛剛加入鏢局的小家伙了,希望他能活下來吧。
易云一看林鎮豪慫了,他卻是不干了,我加入鎮遠鏢局只是希望有個身份掩護,又不是真的效忠鎮遠鏢局,那小女孩說的話明顯是真的,這個時候繼續往前開那不就是送死嗎?
“林鏢頭,如果船繼續前行,那我選擇退出鏢局,我會帶著我弟弟離開。”
“可以。”
林鎮豪沒有憤怒也沒有阻攔,目光甚至看向了剩下的另外一位鏢師,問道:“你呢?”
“我……我還是繼續在船上吧,既然那幾位這么厲害,也許會有辦法應對接下來的危險的。”
“可以應對個屁,真要可以應對也不會等待最后時刻出來了,只不過是有不得不繼續前進的理由,那小女孩估計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敢肆無忌憚的說出那番話。”
易云在心里腹誹了一句,但也沒有說什么,轉身走進船艙準備把易安給帶走。
“這位小哥,不知能否進來一談。”
只是易云剛走進船艙,便是聽到內里傳來了一道聲音,聽聲音,年紀不是很大,不過易云已經是沒有任何摻和的心思,只想著脫離這危險。
“易安,我們走!”
唰!
易云剛要轉身,羅浮真宮的一位弟子手中長劍又一次橫在了他的面前,這一次卻是橫在了他離開的方向。
態度很明顯,易云要是不進去內里的話,就別想出這個船艙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