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親王,是不會懼怕鎮北侯的,只不過是因為不想讓朝堂重臣對皇室有怨念。
“學生易云見過親王。”
易云恭敬行禮,榮親王哈哈一笑,道:“不必行禮,來了正好,正好與本王一同上那七樓,我這閱江樓不比望江樓差,城外的大運河比起你們彭澤之濱也差不了多少,本王原本就想要讓天下學子吟詩作賦的,可惜啊,有你那首望江樓序,諸多學子都開始藏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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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親王這話說的在場的學子臉上表情悻悻,文無第一,文人大多數是不服氣的,尤其是年輕學子更是心高氣傲,但在一篇望江樓序前,確實是沒有了吟詩作賦的心思了。
不夸張的說,只是這一首望江樓序,就足以讓原本名不見經傳的望江樓,將會一躍成為天下名樓之一,將會吸引許多文人墨客前往觀賞。
“來,本王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云州解元劉寬,這是江州解元沈時言,這是青州解元張茂才。”
榮親王身側站著三位青年男子,這三位年紀都不超過三十,都是一州之解元,聽到這三人的名字,在場諸多學子一個個臉上露出欽慕之色。
解元,每一屆科舉都有幾十個,但不是每一位解元都可以讓榮親王看重的,那些考了多次才成為解元的,不會被榮親王給看在眼中,只有一次高中解元的,才算是真正的解元,這也是所有學子的共同認知。
實際上,跟隨在榮親王身后的解元不下十位,可榮親王就介紹了這三位,其他幾位解元絲毫不生氣,原因也就在這里。
易云行禮,這三位解元也很給面子,沒辦法啊,成為解元而后金榜題名確實是風光,但那風光的是這一世,可易云僅是憑借著那一篇望江樓序,必然會名垂千古的,如果可以的話,他們寧愿拿解元這個榮耀跟對方換。
甚至可以想象的到,如果易云科舉落榜的話,后人來必然會說:“易云落榜了,那么多年過去了,那張長長的榜單,就是易云擠不進去的那張榜單,曾經出現過的狀元是誰呢,誰管他是誰,我們記住的是落榜者易云,有人會記住狀元披紅游街的盛景嗎,不,我們只會記住望江樓上那一道不朽的身影。”(引用不朽的失眠)
“好了,你們就別互相謙虛了,都是我朝才子,本王希望你們這一次恩科能夠發揮最好的水平,不辜負皇恩。”
榮親王打斷了易云和這三位解元的寒暄,帶著幾人便是朝著七樓走去,而作為狂生的徐維此刻卻是有些尷尬了。
他的人設是狂傲,連國試都可以不去,不在意功名的瀟灑之人,榮親王沒有跟自己打招呼,以他的人設是不應該跟著眾人后面的,要不然的話,人設就要崩塌了。
可他不想放棄這一次機會,因為這一次恩科雖然是圣上主考,可圣上日理萬機哪里有那么多時間去操辦恩科,他已經是得到了消息,這一屆的科考,很有可能就是榮親王來擔任主考官。
前面三次棄考,那是因為他所在的師承對儒家的理念和主考官之間確實是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可和親王之間卻是沒有,如果這一次自己繼續棄考的話,那就是對皇室不敬了。
那三位主考官知道自己棄考不會處分自己,因為怕引起紛爭,但榮親王可以,因為按照大離律法,有資格參加國試的學子,無故不去參加國試,重則會被剝奪州生身份,輕則是幾年之內不得參與科舉考試。
徐維不敢走,只得是硬著頭皮跟上,一行眾人便是跟著榮親王上了第七層!
閱江樓的第七層,很少對外開放,相比起下面五層的富麗堂皇,這第七層反倒是裝飾的很簡單,這是因為第七層是用來登高望遠,欣賞城外大運河美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