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陳長生恍然大悟。
說白了,這令牌不就相當于門禁卡嗎,得刷卡才能進去。
想想也是,連他前世大學的圖書館還得刷卡才能進入呢,更何況是一個修仙門派的藏經樓了?
那自然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能夠進去的。
“長生師弟,你也來了!”
正在思考間,忽然間一聲興奮的大叫在耳邊響起,與此同時,陳長生的肩膀也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他一個冷不防,手中的令牌啪的一下子掉在了下去,掉進了他身邊的花圃之中。
“江師兄,是你!”
陳長生回頭看了看,認出了來人,也是笑著和對方打了一個招呼。
自從上次在望月樓吃過飯之后,現在的陳長生和江城已經算是熟人了。
兩個人說笑了幾句,陳長生就開始俯身,在花圃之中尋找自己的令牌。
他雙手扒拉了幾下,也沒有注意,有一些他叫不上名字的花枝被他這個無意的行為給折斷了。
其內的一些組織液,滴落了下去,滴在了掉在了花池內的令牌上面。
陳長生撿起了令牌之后就發現,令牌上沾染上了一些污點,他急忙進行擦拭,不過最終,卻有三個污點竟然完全擦拭不掉。
“這到底是沾上了什么東西,怎么擦來擦去也擦不掉?”陳長生有點小小的蛋疼。
那令牌潔白無暇,被滴上了這三個污點,看上去別提有多刺眼了。
——他自然不可能知道的是,那三個污點,其實就是花圃中花枝的組織液,和制作令牌的材料,起了化學反應所致。
是根本擦拭不掉的。
但是這一系列事情究竟是如何發生的陳長生都不知道,就更不用提那三個污點是怎么回事了。
“這下蛋疼了啊,執事剛剛交代過不要將這令牌弄臟了,我這一轉眼,就弄上了幾個污點,回頭還令牌的時候不太好看啊。”
陳長生有點蛋疼地道,那個執事看起來很嚴厲的樣子,到時候怕是肯定會批評自己幾句的。
“江師兄,來,掩護我一下!”
心念一轉之下,陳長生決定用小刀悄悄將那一層污點給刮去,這樣不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他向江城打了一個招呼,讓江城用身體擋住自己,免得被其他弟子們看到。
其本人,則是拿出了佩劍來,用劍尖小心翼翼地開始在令牌上輕輕刮涂,將那三個污點,全部都給刮掉了。
“嗯,這下看上去好多了,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陳長生翻來覆去看了一眼,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令牌本來就不是平整無比的,上面刻畫著很多道道框框之類的東西,到時候歸還令牌的弟子那么多,執事肯定不會多加注意的。
嗯,完美。
“長生師弟,你在干什么?”江城看到陳長生的舉動,一臉的懵逼,不明就里。
“哈哈,沒事,我就是覺得這令牌有些難看,給他美美容。”陳長生隨口一笑說道。
美美容什么的,江城自然是聽不懂的,不過他和陳長生接觸的這段時間以來,陳長生口中也會時不時蹦出一些這樣的特殊詞匯。
江城也沒有怎么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