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打算之后,陳長生就沒有什么耽誤的,直接出門,直奔大昊仙宗的藏經樓而去。
整個大昊仙宗的修煉法門,全部都被存放在了藏經樓之內。
“長生師弟!”
“長生師弟,你也來挑選一些戰技嗎?”
“這就是陳長生?不就是胎元境二重天的修為,他真有那么厲害?”
陳長生剛剛一來到藏經樓,立刻就像是明星出巡一般,引來了無數的目光還有注視。
更有不少人都在議論紛紛著。
沒辦法,這段時間陳長生在大昊仙宗的名聲實在是太響太響了,落霞峰坊市內的傳奇事跡,早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而且這兩件顯得特別離奇的事情,每一件都有著目擊者信誓旦旦地作證,不似假的。
現在整個宗門都在議論陳長生的天才之名。
“唉,一出門就被萬眾矚目,連一丁點的私人空間都沒有,作為一個超級天才,也不是沒有苦惱的。”
陳長生心中有些無奈。
不過誰叫我就是一個超級天才呢,這些苦惱,就讓我默默背負了吧!
陳長生也沒有架子,誰來和他打招呼他都必定禮貌地回應,搞得在藏經樓門口足足耽誤了半個時辰的功夫,方才得意進入大廳。
“此人就是陳長生?”
大廳內的藏經樓執事,扭頭瞟了一眼陳長生,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因為以他的眼光看去,這個陳長生實在是平平無奇,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壓根就不像是什么天才。
可偏偏那些傳言十分夸張。
偏偏君莫問、江城等那些天才弟子也沒有一個出來辟謠的,這就顯得有些古怪了。
不過藏經樓執事也只是有些八卦的在腦中想了想這些事情而已,也沒有和陳長生多說什么,只是拿出一塊令牌來,遞給了陳長生:“胎元境二重天修為,白色令牌。”
陳長生也沒有多加注意,隨手就接過了令牌來。
“這令牌要小心帶著,不要弄臟了,知道嗎?”正當陳長生想要離開的時候,藏經樓執事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大昊仙宗弟子眾多,但有些弟子的素質是真的不敢恭維,有人在偶有感悟的時候需要記錄下一些東西,直接記在了令牌上。
還有人不知道有什么怪癖,竟然在看書的時候喜歡用嘴去咬令牌,搞得令牌上面有痕跡,或者有味道。
更有些不講究的,竟然用令牌去撓癢癢……
搞得藏經樓執事是煩不勝煩,所以每次在發放令牌之前,他都要提醒一句。
“弟子明白!”陳長生應了一聲,小心地收好了令牌,轉身離開。
“兄弟,等一下,這個令牌是干什么用的?”
陳長生有些不太理解這令牌究竟有什么作用,于是拉住了身邊的另外一個弟子,虛心求教。
“拿著這個令牌,才能穿過藏經樓的防護大陣,長生師弟,你不會不知道吧?”
那個弟子用一種十分不可思議的目光,瞅著陳長生問道。
這可是大昊仙宗的常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