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別急,馬上就能開飯了。”陀勒道。
聽到開飯兩個字那個小阿苦蠻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飯,飯在哪里?”
“飯不就在你的眼前嗎。”陀勒冷笑道。
那個小阿苦蠻的目光掃視了一圈,最后停在了陸景的身上,但很快就又低下了頭去,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道,“那個……我能吃了你嗎?”
“最好不要,我挺難吃的。”陸景答道。
“沒事,我不挑食。”
“不是,你誤會我了,我說的難吃不是味道上的難吃,而是說你挺難吃到我的。”
“我可以試試。”小阿苦蠻握住了拳頭,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然而他還沒有來得及撲向陸景,就見陸景一揚袖口,一柄亮閃閃的東西嗖的一下向他射來。
那個亮閃閃的東西來的太快,以至于小阿苦蠻根本沒來得及做做出任何什么反應。
下一刻,那東西就刺入到了他的胸膛,之后去勢不減,帶著他的身體一起向后飛去,居然就這么把他給活生生釘到了地上!
陸景自己也有些意外,似乎是沒想到對面會這么不禁打,不過當他扭頭看向一旁的陀勒。
發現后者在看到他的飛劍后,雖然神色也發生了變化,可依舊沒露出太多慌亂之色。
于是陸景也知道,今晚的戰斗還沒有結束。
果然,之后他就見本該被刺穿心臟的小阿苦蠻又晃晃悠悠從地上坐了起來。
他的臉色看起來很是痛苦,似乎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劍傷的不輕。
但是緊接著就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舉動。
只見他伸出兩只手,反握住了那把飛劍,將它一點點從胸口處給拔了出來。
接著似乎是想將這把剛剛刺痛他的小劍給折斷,只是試了兩次都沒能成功,反而又被劃破了手掌。
最終只能氣憤的將它拋在了一邊。
而另一邊的陸景這時也已經拿下了陀勒,點了后者身上幾處大穴,讓他沒法再動彈。
只是因為還要問他怎么讓齊聞人恢復正常,沒有立刻下殺手。
等陸景回過頭來,小阿苦蠻也已經沖到了腳店前。
陸景這次沒再放飛劍,因為他也想試試對面的身手,但是之后那個小阿苦蠻卻并沒有向他沖來。
而是轉頭跑向了不遠處的酒架,提起架子上的一壇黃酒就往自己的嘴里猛灌了起來。
明明他的身子看起來那么瘦小,但是喝起酒來卻是驚人的豪爽,如鯨吞牛飲一般,只花了不到幾息,那一大壇酒就都進了他的肚子里。
然而他的小腹處卻幾乎沒有什么變化,反倒是他胸口的那處可怖的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斷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