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之中,指責之言愈盛,說道興起之處,眾人還會默契的舉杯遙碰,臉上帶著尋到知己的笑意,隨后同時滿飲一杯。
整個酒樓二層,好像突然變成了聲討烏拓惡行的批斗會,若不罵上幾聲,便會顯得格格不入。
周奇對此仿佛渾然不覺,雖然耳邊盡是討罵大雍國師的言論,但他眼中仿佛只有桌上的美食。
哪盤菜吃光了,周奇還會喚來小廝,讓其繼續上菜。
這群人罵的是烏拓那蠻僧,和我周奇有什么關系?
而且周奇得了烏拓的記憶,對他所做之事知道個七七八八;此僧最大惡行便是叛宗傷師,和妖魔結拜。
烏拓來到大雍不過一年之久,平日除了拿些邪道丹藥糊弄大雍國主,便是吃喝享樂。
他和幾個徒弟連皇宮都很少出去,怎么可能禍亂一國之地;現在聽酒樓中這些書生俠客之言,仿佛把邊陲之地大旱一年的責任都扣在烏拓身上,什么流民失所,百姓無食之類的
仿佛烏拓能分身上百,在大雍各處作惡多端一般。
簡直胡說八道!
這幫人還以為烏拓是個普通武者,殊不知以他的實力,可以輕松滅掉一國;只是久居宗門,不知外界常情。待在大雍國皇宮內吃玩享樂,還沒生膩便被周奇奪舍。
要是周奇在晚一些時日穿梭過來,這幫準備對烏拓動手的人沒一個能活下來,說不定還會牽連到數十萬大雍國都的平民。
“二位方才一言不發,一杯不舉,可是對我等之言有所異議,還是因為閣下是個和尚,對那妖僧比較認同?”
一位面白無須,眼神不定的書生打扮的人慢步到周奇這一桌前說道
雖在質問周奇,但眼神時不時的看向一旁的身姿妙曼,氣質溫婉的容妃,可見其心中打算。
“哼,和尚吃肉喝酒,定不是好人,說不定與那妖僧是同一類人!”
“何止,此僧方才對國師妖僧的惡行全程無話,說不定在心中叫好。”
“劉兄所說是極,要我說,便應當在大雍內取締和尚身份;省的這些妖人在大雍各地招搖撞騙,為非作歹。”
“是極是極,李兄所言極是。”
容妃微微蹙眉,心中不快,便向出聲呵斥;不過未等她開口,便有一書生起身大聲為周奇仗義執言。
“各位,局在下所知,這位上師乃是密宗修行之人;密宗的修者是不禁肉食的,所以這位師傅在酒樓中吃食并無過錯。”
開口之人乃是剛才那初入國都的李姓書生,性子頗為耿直;雖然看出眾人在針對周奇,但還是開口為周奇解釋道
那引起眾人指責周奇的書生,見有人為其說話,不由面色泛怒,略有急聲的對李姓書生喝道:“李兄,你又怎么知道這和尚是密宗修行者,說不定此人乃是不受戒律的和尚。”
“眾位有所不知,在下曾閱覽雜書游記,對于密宗之事也頗有研究;這位師傅雖然身著僧袍,但袖口和衣領處皆繡有密宗紋飾,這類紋飾一般代表密宗中的修行之人;而且頭無戒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