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好人沒好命。羽彥這孩子,從小就得了某種怪病,身體每況愈下,連綱手大人都束手無策。”
“父親的去世,加上疾病的折磨,身心都遭到嚴重打擊的羽彥,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村民們說著說著,都面露悲傷,接連嘆息。
羽彥默默走著,內心古井無波,對旁人的議論早已習以為常。
他穿過木葉河上的石橋,右轉到溫泉街,沿著街道走了十幾米,左拐進入一條小巷,終于回到了家中。
羽彥的家,是一棟三層高的別墅小居。
這棟房產的位置絕佳,右邊緊鄰著一樂大道,左邊的一條商業街上,是他名下的一系列家族產業,包括居酒屋、拉面店、忍具堂,以及大型精品酒店。
父親去世后,生性喜靜的他便遣散了所有傭人,獨自生活。
回家后,羽彥沒有立刻上樓,而是在院子里,用水龍頭的冷水洗了把臉,略微休息,恢復了一點精神。
“呼~”
他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調整了一下自身的狀態,然后雙手飛快結印,半秒鐘便連結辰-丑-卯三印。
印成。
水遁·水亂波!
羽彥將查克拉提聚到喉嚨,右手放于嘴邊,劍指向上,猛地向前一吐。
嘩啦!
只見一道手指粗細的藍色水流,從他口中噴出,可惜……到了一米外便萎靡下墜,隨后象征性地掙扎著抖動了兩下,便消失不見了。
這個忍術,最終在他腳下形成了一個小水灘,水量粗略估計……
不到半個臉盆。
查克拉,還是只有這種程度嗎。
羽彥望著小水灘出神。
他能夠從忍校畢業,順利成為下忍,也是靠的鈔能力,走了不少關系。
畢竟,他連施展三身術的查克拉都沒有。
至于文化課……
盡管他四歲就進了忍者學校,五歲便念完了六年制的課程,并且在期末考出了同期第一的滿分成績,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咳咳~”
就在這時,一陣女人的咳嗽聲從旁邊傳來。
羽彥循聲望去,視野中,出現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金發馬尾女忍者。
她五官精致、身材傲人,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衫,纖細的腰肢被黑色的漁網裝包裹,下身是一條紅色短裙,看上去充滿青春活力。
顯然,她無意間目睹了羽彥釋放忍術的窘態,又不好意思嘲笑他,于是只能用咳嗽掩飾尷尬。
“綱手大人。”
羽彥俯身行禮,不僅因為來者高貴的身份和地位,也因為她是他的醫生。
過去的三年來,每個周日的下午,綱手都會來到羽彥的家里,用醫療忍術對他進行兩個小時的醫治。
當然,報酬不菲。
“我不是說過嗎,不用每次見面都叫我大人。我們都這么熟了,你叫我一聲姐就行,不必那么拘謹。”
綱手大步流星走上前來,習慣性地用大力拍肩膀的方式打招呼,“最近感覺怎么樣?”
不過下一秒——
她的手便在距離后者肩膀不到五公分的高度,硬生生止住了。
因為她猛地想起來,羽彥可不是自來也那種皮糙肉厚的家伙,她這一掌要是拍下去,后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