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蓮》,法國大師莫奈的名畫。”
“那幅畫里有問題?”秦守義忽然意識到了這一點。
“去看了才知道。”
汽車一路行駛在馬路上,過了沒多久便到達了目的地。
深夜里的安和寺路又恢復了幾天前的平靜,除了幾盞昏暗的路燈吸引了一些昆蟲之外,這里幽靜極了。
凌云鵬把汽車停在了原先的小弄堂里,隨后與秦守義一起朝安和寺路8號的方向走去,他邊走邊觀察四周的動靜,周圍已經沒有警察駐守了,門口貼了一張封條,伯爵夫人家的小洋樓處于一片黑暗之中。
走到一處圍墻邊,凌云鵬望了望圍墻,給秦守義使了個眼色。
秦守義立刻領會了,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他和凌云鵬經常在一起執行任務,兩人的默契度很高。
秦守義立即蹲了下來,凌云鵬站在秦守義的肩上,秦守義慢慢站起,凌云鵬雙手用力一扒圍墻的墻檐,身子便坐在了墻上,成騎墻之勢,要不是他的左臂受傷,他可以直接跳入院內,而現在這個對他來說輕而易舉的動作,卻讓他的左臂一陣疼痛。
秦守義連忙后退兩步,隨后一個箭步,左腳往圍墻上一蹭便躍上了圍墻墻檐,隨后二人一起跳入院中。
凌云鵬從口袋里掏出手電筒,兩人在黑暗中摸索著上了二樓,推開伯爵夫人的臥室房門,凌云鵬和秦守義來到了這幅油畫前。
秦守義搬來一個凳子,凌云鵬站在凳子上,用手電照了照油畫:“守義,給我找把刀來。”
秦守義走到餐廳里,拿了一把餐刀過來。
凌云鵬戴上白手套,隨后用餐刀,沿著畫框,把這幅《睡蓮》從畫框中切割下來。隨后把畫作卷了起來,找了根繩子綁了綁,隨即二人退出房間,秦守義在餐廳里找了塊抹布把凳子擦干凈,放在原位,之后兩人悄悄地下樓,秦守義一路走,一路把兩人的腳印也抹干凈,一直從房間到底樓的樓梯每一處都沒放過。
“哪吒,我們走。”凌云鵬仔細看了看,覺得沒有什么痕跡遺留下來了,便招呼了一聲秦守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