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藍山的竹樓前。
十三位學子跟七位教習整齊的站在竹樓外的空地上。
牧藍山則是站在臺階之上,房門之前。
“諸位辛苦了!能夠從數完學子中脫穎而出,成為瀚海書院的一份子,我身為瀚海書院的教習,由衷的替你們驕傲。”
“明年開春之后,你們將會正式成為瀚海書院的學生……在此之前,我私人還有一個任務交給你們。”
“當然,這個任務只是我的私人請求,不論你們愿不愿意接受,都不會改變你們是瀚海書院學生的事實。”
隨著牧藍山話音的落下。
站在十三名學子最前方的司徒靜便是朗聲答道:“牧君子盡管言語便好!”
牧藍山用贊賞的目光看了眼司徒靜,隨后看向其余學子,再次問道:“你們呢?”
大多數學子皆是點頭應下,除了一個身著黑色儒袍的青年搖頭拒絕道:“牧君子,文均接下來的時間還有一件重要的私事需要處理,怕是沒有時間去完成牧君子的任務……還請牧君子見諒。”
牧藍山微微一笑,道:“本就是私人請求,既然你有事,我自不會強求。”
而后,牧藍山袖袍一抖,一疊云翳紙穩穩當當的落在手上。
“這疊云翳紙上,皆有我親手寫下的筆墨,但并未落款!”
“我希望諸位能夠在明年開春之前,在紙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話音一落,不僅是溫禪等學子,就連李子通等七名教習都是面色一變。
這是一疊君子筆墨,若是放到外面的坊市中售賣的話,將是一筆天文數字。
牧藍山竟然拿出這么多的君子筆墨,讓溫禪等人留名。
“牧君子,學生想問,您此舉是為了什么呢?”司徒靜舉手問道。
牧藍山微笑道:“并無目的!你們現在拒絕也還來得及。”
并沒有人出言拒絕。
瑯琊郡的龐文均面露苦色,卻也不敢出爾反爾。
牧藍山將云翳紙輕輕拋出。
能夠將元氣控制到極細微程度的牧藍山使得云翳紙穩當的落入每一位學子手中。
溫禪看了眼自己手中的云翳紙。
上面寫了四字……《跋山涉水》。
與溫禪之前得自牧藍山手中的《畫地為牢》以及《萬箭齊發》略有區別的就是,在云翳紙的右下角并沒有牧藍山獨有的章印。
溫禪將云翳紙收入納物袋中。
恰在這時,李子通開口說道:“牧君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們也想做任務。”
牧藍山笑道:“你們都是書院教習了,還要吃他們這些新人的醋嗎?”
李子通沒話說了。
牧藍山便是說道:“來年開春,你們便以這道筆墨來書院報道!”
說著,牧藍山將目光投向人群后方,道:“溫禪,你留下來……其余人,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