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昨天晚上沒有家暴我嗎,今天早上沒有家暴我嗎?”穆瑤表情認真的反問到。
季末:“……”
“那你前兩天家暴我的時候怎么算。”季末看了穆瑤一眼,有些不滿的小聲嗶嗶到。
猶記得那是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穆姐姐雌姿英發,巾幗不讓須眉,成功把小男人斬于馬下。
穆瑤:“……”
“你給我閉嘴。”
“呵,至于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季末瞥了穆瑤一眼,再次小聲嗶嗶到。
下一秒。
啪的一聲,小男人光潔的大腦門成功和穆姐姐的纖纖玉手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給我揉揉手。”穆姐姐看了一眼自家的小男人,然后把白嫩嫩的玉手遞到了小男人的面前。
季末:“……”
殺人還要誅心,簡直太殘忍了。
“你怎么不給我揉揉腦門呢。”季末看了一眼穆姐姐的纖纖玉手,反問到。
“是你的額頭打疼了我的手,我為什么要給你揉。”穆姐姐理直氣壯的說著,有理有據。
季末:“……”
“女孩子都是這么不講道理的嗎。”季末伸出手把穆瑤的小手握進了自己的大手里,輕輕的揉弄起來,看了穆瑤一眼,有些懷疑人生的問到。
“我長的這么好看,為什么要和你講道理。”穆瑤瞥了小男人一眼,義正言辭的說到。
季末:“……”
“你說的對。”
咱不和你犟。
兩分鐘后,醫務室里的慘叫聲總算開始告一段落。
“可真不容易,比我媳婦兒還能喊。”季末轉過頭向醫務室內看了一眼,有些感嘆的說到。
啪的一下,小男人的額頭重重的挨了一巴掌,響聲清脆悅耳,這次絕對是真材實料。
季末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然后轉過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穆姐姐,沒有說話。
畢竟是小男人先口出狂言的,所以挨打也是理所當然的。
當然這也是完全在小男人的預料之中的,說最狂的話,挨最毒的打。
作死,才是男人的浪漫。
“梓琪姐我們可以進去了嗎?”季末轉過頭,對著醫務室里喊到。
幾秒鐘后,醫務室內傳來了一聲細弱蚊蠅的回應聲:“嗯。”
可能是小貓咪剛才的體力消耗的有點兒大,沒得力氣了,所以回應聲才有些小。
當然也可能是小貓咪有些害羞,不好意思了。
畢竟剛才在公寓里還一副這只是小傷的風輕云淡樣子,轉眼間這就開始放聲高歌……
小貓咪社死了呀!
小貓咪沒臉見人了呀!
“梓琪姐我們可以進去了嗎?”季末沒有聽見那聲細弱蚊蠅的嗯聲,再次出聲喊到。
“可以了!”周梓琪抬起頭,對著醫務室門口沒好氣的喊到。
真是的,非得讓小貓咪喊出來。
“這怎么好像有點兒不太高興的樣子啊。”季末小聲嘀咕著,牽著穆姐姐的小手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