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姐姐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家的小男人,你要是被別人聽見自己亂叫也會不高興。
然后穆姐姐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自己那悠揚婉轉的歌聲……
嗯……仙子姐姐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仙子姐姐了。
仙子姐姐不僅有男人了,臉皮還跟著變厚了。
“怎么樣了,梓琪姐。”季末牽著穆姐姐的小手來到醫務室的病床前,看著面色紅潤,額頭上帶著汗珠的周梓琪,關心的問到。
“沒事。”周大輔導員擺了擺手,一臉風輕云淡的說到。
這點兒小傷對于小貓咪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要不梓琪姐我去給你買個金嗓子喉寶吧。”季末一臉關心的說著,眼睛里寫滿了真誠。
畢竟大表姐剛才喊了那么半天,嗓子肯定累壞了,需要喉寶所潤一下喉。
他可真是一個尊師重道,體貼老師的好學生呢。
周梓琪:“……”
“滾。”
小貓咪心態崩了啊。
穆瑤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家的小男人,這張嘴……
仙子姐姐還是很喜歡的。
五分鐘后,季末背著他的大表姐走出了醫務室,穆姐姐則是拿著一袋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跟在兩人身旁保駕護航。
“沒想到梓琪姐你嗓門還挺高的啊,不去唱女高音真是可惜了。”季末背著周梓琪,一臉惋惜的說著,哪壺不開提哪壺。
周梓琪:“……”
“你是不是想死。”周大輔導員面色陰沉的說著,手臂鎖住了季末同學的喉嚨。
給老娘死。
“老實點。”穆姐姐抬起手拍了一下小男人的屁股,教訓到。
“哦。”季末點了點頭,不再繼續作死。
周梓琪見好閨蜜教訓了自家的小男人,也找到了臺階下,順勢松開了鎖住季末同學命運喉嚨的手臂。
沒錯,穆姐姐是在給自家的小男人保駕護航。
對于這樣喜愛作死的小男人,仙子姐姐必須要看住了,要不稍一不留神,可能就讓別人打死了。
十分鐘后,季末背著他的大表姐氣喘吁吁的回到了教師公寓。
雖說小男人年輕體壯,但畢竟加了不少的班,或多或少的還是會有些影響的。
穆姐姐打開房門,季末換好拖鞋,直接把大表姐背到了茶幾旁,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沙發上。
“呼……梓琪姐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一下。”季末彎下腰重重的喘了兩口氣,開始對著沙發上的周梓琪邀功。
就這一個來回,少說也得兩百的人工費。
“我謝謝你。”周梓琪抬起頭看了季末一眼,陰陽怪氣的說到。
“梓琪姐你這心有些不誠啊。”季末看著周梓琪,一本正經的說到。
“怎么,我還得給你磕個頭唄。”周梓琪瞥了季末一眼,淡淡的說到。
“那個……還是算了吧,我最近手頭不太寬裕,給不了你紅包梓琪姐。”季末搖了搖頭,表情有些為難的說到。
周梓琪:“……”
“倒杯水過來。”穆瑤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家的小男人,吩咐到。
仙子姐姐為自家的小男人也是操碎了心,小男人不是在找死,就是在找死的路上。
要不是考慮到肚子里可能有崽崽了,仙子姐姐肯定毫不猶豫的選擇吃瓜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