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四百年,是西方橫行天下的四百年。
是自崇禎17年,公元1644年,大明滅亡之后,滿清入關之后,中華文明被摧殘了兩百余年后,到了亡族滅種境地之后,不得不反過來學習西方文明的四百年。
衰落到極點,一直輸,輸到懷疑人生,難免就會有點不自信。
以至于有位姓胡的學者,曾經就提出過“研究問題、輸入學理、整理國故、再造文明”的口號,要我們承認自己百事不如人,不僅不但物質上不如人,機械上不如人,并且政治、社會、道德上都不如人……
看看,人家這公知鼻祖的業務水平。
說實話,論公知這一行業,后面幾十年的業務員全加起來,都打不過一個胡先生!胡先生可是說連漢子都要換成英文的人!
就這思想高度,后繼者能比得上?
窺一斑而見全豹,由此可知,當年華夏文明已經衰落到了何種程度,而且在衰落到滅亡邊緣后涅槃重生,用的也不是自己那套。
而是馬列那套。
依靠的是三十年間一代人戰天斗地,吃光了所有苦,硬憋出來的工業化,補上了中華文明因為滿清兩百多年殘害所缺的課程。
曾經有多痛,印象就有多深。
你忽然跟一個華夏人講科學起源于華夏,他會說你太自卑了,沒必要臆想這些不著調的東西,承認不如人就這么難嗎?何必去偽造這些歷史?
你再跟他說人類起源于華夏。
他就懶得跟你多說一句,只會嗤笑一聲神經病,然后離開。
他卻不會去想,為何華夏進行一個“夏商周斷代”,挖出了無數遺址,有一堆史書記錄佐證,他卻不愿意承認自家歷史有五千年。
而西方文明挖出幾千年前的泥板,上面文字還能記載清楚,并且忽然有“天才”完成破譯。
他不會去懷疑,只會感慨,哇,西方人好厲害,他們的文明好璀璨。
他也不會懷疑,西方人考古挖出一個一萬年前編制的竹籃,能夠保存得就像“上周”挖出來的一樣干凈、明亮、新鮮。
他會去找各種理由,證明能夠保存上萬年而不腐爛是一種巧合,神跡。
例如。
他會說,你馬王堆漢墓里的辛追夫人,不也千年未腐爛么?他卻看不到馬王堆漢墓的構造到底有多么神妙。
他也不會明白,辛追夫人身上的金縷玉衣有什么玄妙,也不會明白馬王堆漢墓里面有道德經的手抄本,有黃帝陰符經,還有黃帝四經:《經法》、《十大經》、《稱經》、《道原經》。
對于這些。
他只會嗤之以鼻,說一句“迷信”。
他堅持沒有玄學,沒有靈魂,堅持世界是絕對物質的,卻不知道他賴以為豪的“唯物主義”是認可意識的,認為物質是主體優先,意識是次體輔佐。
牛頓信仰神學,他說牛頓本身就是教徒,這與牛頓科學家的身份不沖突。
愛因斯坦晚年認為世界有一個“非人格化的神”在主導,他們只會說愛因斯坦是無神論者,他討厭上帝的存在。
沒錯,愛因斯坦討厭上帝,他認為沒有上帝。
但。
他知道的越多,越是感覺這個世界有一種被“設計”出來的精妙,如果純屬巧合,那這種巧合的概率無限接近于零。
如果說物理學大廈的建設者有排名的話。
那牛頓可以排第一,愛因斯坦可以排第二,楊振寧是可以排第三的,至少,他有排在第三的資格,而楊振寧在晚年依舊認為……這個世界,存在一個沒有人格的神。
其實,不是神,只是這個世界是被“精心設計”的。
有那么一個存在,設計了這個世界。
是誰呢?
老子在《道德經》早就說了: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