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部親自派人去查驗他的戰功,確認無誤以后,這個家伙就名揚大唐了。
“李太白的劍術勝你一籌,劍意你勝三分。”長樂認真的說道。
“等他來了,我要與他切磋一下。”君陌戰意滿滿的說道。
長樂沒有答話只是笑了一下,李慢慢這貨也一直沒著自己來學怎么打架,既然他不來學,長樂也就沒有教。
不過到不是李慢慢不愿意,只是他做什么事都很慢。每天伺候完夫子,剩下的時間便不多了,他倒是一直想找長樂學學怎么打架,卻是真的沒有時間。
眾人散去長樂準備回自己的梧桐院的時候,陳皮皮過來說道,“副院長,寧缺這次準備大賺一筆了。”
“能賺多少?頂天也就是十萬兩罷了。”長樂聽過李仲易給公孫蘭買那副字的價格就是十萬兩了,所以寧缺手中的那副應該也差不多,即使溢價也不會太多。
“副院長,你應該是不知道你的字是什么行情。即使我這種不關心這次拍賣的人,都聽到了不少傳聞,金祭酒到處借錢、王尚書賣了一半家產…”
聽陳皮皮說的,自己怎么就像是放高利貸的呢?
長樂失笑著搖搖頭,“先讓寧缺賣吧,等賣完了我再看看。”
長樂明白陳皮皮的意思,拍賣書法這一行的水太深,他怕寧缺把握不住,所以想讓長樂提點一下。
“好吧。”陳皮皮也是點到為止,見長樂知道了也就沒有再說別的什么。
他還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長樂今日教給他們的這套無形劍氣呢。
這場整個長安都期待的拍賣會終于要開始了,褚由賢他們將地點選在了長安最繁華的中心,那里本是紅袖招表演歌舞的地方。
今日成了拍賣會的場地。
看著整個大唐們的權貴一個一個進場,本來已經做好心理建設的褚由賢又開始緊張了。
長公主李漁、親王李沛言、金祭酒、王尚書他們魚貫而入,褚由賢不由得想去小結。
“十三爺爺!你沒說今晚這么大的場面啊!這幾日出面的也就是金祭酒、王尚書這個級別的,怎么長公主、親王殿下都來了?”褚由賢哆哆嗦嗦的往茅廁走去,對著藏在暗處的寧缺說道。
“前幾日副院長給陛下寫了一幅,不然陛下雖不會親至,但是掌管內庫的童公公一定會來。”寧缺也沒想到成了這幅場面。
等褚由賢放完水回去以后,神殿天諭司座程立雪到了,南晉太子的長史,燕國的左仆射、花癡國宰相也都找好了位置坐下。
看著他們,褚由賢不由得又想尿尿了…
不一會禮官上臺宣布開始,不過褚由賢一開始拿的是寧缺的作品。
“這位是書院十三先生的雞湯帖,大家都聽過寧大家讓桑桑不給他留雞湯的這個故事,我就不多贅述了。這幅字起拍價五千兩!”褚由賢笑著宣布。
寧缺的字雖然沒有長樂的這么讓人趨之若鶩,但也是有一定市場的。
王尚書先出價六千兩!
聽到王尚書出價,金祭酒覺得今夜與自己爭奪副院長墨寶的就是他了。
他笑著抬手說道,“七千兩!”
金祭酒沒想著要寧缺的字,他只是想著抬抬價,王尚書出點血。
“七千兩還有出價的嗎?”褚由賢看看問道,“一次!兩次!三次!成交!”
王尚書笑著說道,“恭喜金祭酒了!”
金祭酒:小丑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