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長這本書你看懂了嗎？”李慢慢還是沒忍住問道。
“書上的道理就在那里，有什么看不懂的嗎。”長樂依然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著。
“副院長，我的做法對嗎？”李慢慢開口問道。
“我若說你做的不對，你會收手嗎？”長樂停下腳步問道。
這次寧缺的爛柯寺之行，李慢慢想借助佛宗的手段，清除桑桑的身體里那些讓他感覺到可以威脅到夫子的東西。
“不會。”他認真的回答。
“所以啊，既然你問心無愧，那便試試吧，你若是不做這件事，那這件事會成了你的心魔。”長樂說完就離開了。
夫子在長樂的梧桐小院中等著他，“小友，明字卷看懂了？”
長樂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點點頭。
他能看得懂，是因為他不是這個故事里的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那永夜真的從北方而來。”夫子輕撫著胡須問道。
長樂不太確定的點點頭，這個是他真的忘了。
“那什么是月？”夫子接著問道。他不知為何自己總是覺得這個月亮對自己十分重要。他問完以后，兩個人四目相對。
停了半晌，長樂指指夫子。
清河郡
一幫七老八十的老人們齊聚崔府，整個清河郡有三個知命境的強者，結果去了一趟長安就折損了一個。
長公主給的回復也讓他們覺得十分敷衍，三供奉觸雷而死。那三供奉不是三歲的頑童，怎么會觸雷而死呢？
“我很好奇，這位十三先生是如何殺死的夏侯的，而且我也很好奇這位副院長到底是一位什么樣的人物？”說話的老者是崔老太爺。
他的兒子崔湜曾任中書舍人，于宮中行走，還做過禮部、禮部侍郎，但是李仲易登基以后，被彈劾，然后就回到了清河郡。
他還做過李漁的老師，現在他是清河諸姓的話事人，也是崔閥的閥主。而他的父親崔老太爺才是整個清河郡的太上皇。
“這是十三先生與夏侯戰斗的詳細情報。”崔湜從頭到位給父親讀了一遍。崔老太爺聽完以后，閉上了眼睛輕輕的扣著桌子。
半天才吐出來一句，“好狠的人啊！”
“關于這位副院長的情報少之又少，因為我們以前都認為他是皇室與書院吹出來的門面，所以沒有太將他放在心上。”崔湜低著頭說道。
“此事不怪你，因為我也沒有將這位副院長放在心上。我以為夫子已經要老的不行了，所以書院與皇室急須一個威懾眾人的排面，所以沒有太將他放在心上。”
崔老太爺微笑著說道，聽他這么說沒有人敢有任何的不滿。
“不過現在知道這個排面多少有些實力，那就好好查一下吧。若是老三的死與他有關系，那我們清河郡就以唐律問問這位副院長，該當何罪！”
“是。”眾人連忙答道。
“算了，先等等吧。”崔老太爺又開口說道。“我還是著急了，再等等吧。”
“等什么？”崔湜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