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夫人被劉焉叱責,但卻并沒有動怒,她始終保持著和善的笑意,并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劉焉的胸膛,一邊撫摸,一邊嘆息道:“好了,君郎,是妾身錯了,是妾身不對,君郎還需好好保養身子,可千萬不要動怒呀。”
說罷,便見盧夫人去用手慢慢的替劉焉撫胸順氣,她的動作極為輕柔,一下接著一下,一雙素手動作既緩慢又溫柔,讓人感覺非常的受用。
盧夫人雖然已經是四十大多的人了,但保養的卻非常的好,一張嬌媚的面容望著如同三十許人,另外還有她的身段,也是盡顯成熟,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一起一落盡顯婀娜之姿。
泠苞不足三旬,在盧夫人面前就是個小娃子,可他此刻站在劉焉床榻的不遠處,看著躬身為劉焉撫胸順氣的盧夫人那豐滿的臀時,竟也是不由的有了些反應,口中生津,喉頭來回滾動。
泠苞心中暗自驚詫……難怪益州遍地是美女,但劉益州卻偏偏獨寵這個老妖婦。
這老妖婆子的身上著實是有讓人無法抗拒的獨特魅力之所在。
泠苞生怕自己色瞇瞇的眼神被劉焉看見,遂不在盯著盧夫人撅起的后股,而是轉頭看向暖閣的其他地方。
不得不說,盧夫人在劉焉心中的地位確實無人可比。
她在劉焉胸口一番撫摸,又是一番真誠相勸,竟然是將劉焉剛剛躥起來的怒火給生生的壓了下去。
這份安慰撩撥男人的功力,可絕不是尋常女人能夠做到的,非得是有極高的情商和手段不可。
主要這也是跟盧夫人的年紀有關系,她雖然歲數大了,但美麗風韻,姿色誘人,更兼久經風浪,見多識廣,比那些妙齡女子更能抓住老男人心中軟肋,知道他們身體亦或是精神上的需求,
就算是詭詐如劉焉這樣的老頭,一旦被盧夫人纏上,那也是猶如掉進了泥潭之中一樣,再難自拔。
劉焉被盧夫人一番好言相勸之后,長出口氣,適才嚴厲的表情也消失了,他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此事也與你沒甚關系,只是你那兒子公祺好不曉事,這都是什么時候了,居然還惦記著和張修一爭短長,難道就不怕咱益州之地不保?”
盧夫人聽了劉焉的話,不知為何,眼圈突然紅了。
緊接著,便見豆大的淚珠順著她精致的臉頰滑落,她的聲音也開始變得抽噎。
“君郎,公祺那孩子是什么樣子你也最清楚不過,他平日里對你最為孝順,也是最聽你話的,你雖不是他的親生父親,可他一直卻將你當尊長看待,如今正逢益州臨了大難,他又如何會公私不分,一味去與那張修爭論短長?”
劉焉一見盧夫人哭了,頓時慌了心神。
他顫巍巍的抬手去替盧夫人擦拭臉上的淚珠,安慰道:“你看看你,我又沒說你什么?如何就哭了,嗨!這不是老夫剛才一時情急嗎?”
泠苞在一旁看的這倆老家伙打情罵俏,渾身雞皮疙瘩直掉。
劉焉一邊給盧夫人擦拭眼淚,一邊看向泠苞,道:“汝且下去吧。”
泠苞如蒙大赦,
他此刻實在是對劉焉的肉麻行徑瞅不下去了,急忙拱手告辭。
泠苞匆匆忙忙的奔出暖閣,正撞上外面等候的一人。
來人正是劉焉的幼子,劉璋。
泠苞見了劉璋不敢怠慢,急忙拱手道:“見過公子。”
劉璋隨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向著暖閣里瞧了瞧,問道:“誰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