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這個······”
那智真吾支支吾吾沒說出什么,好像真有什么難言之隱。
導演權藤武敏、大美女沖野洋子等電視臺人員目光好奇地看著那智真吾,一個個耳朵豎得老高。
這時,一名搜查課警察擠了進來,喊道:“警官,在被害者房間發現了這些照片。”
目暮警官立即接過三張照片。
照片上,一名女性摟著那智真吾的胳膊從酒店中走了出來。
“那是女演員萩山律子!”
“這照片是萩山律子出軌的證據啊!”
“真是讓人難以相信,她居然看上了那智真吾這種沒內涵的小白臉!哼!”
“所以安西守男約那智真吾來神社,為的就是向他勒索。”
毛利小五郎一看照片,立即認出照片中的女人是誰,臉上幸災樂禍的同時帶著幾分酸意。
那智真吾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目光閃避,完全不敢還話。
“沒想到你居然勾搭有夫之婦,真吾。”導演權藤武敏目光詭異地說道。
“那智先生,你······”
本來挺佩服那智真吾演技的中野洋子,此時算是認清了那智真吾的真面目,知道了他是個渣男。
毛利蘭厭惡地看著那智真吾。
同時毛利蘭也擔憂了起來——媽媽和爸爸分居這么久,應該不會有人趁虛而入吧。
日賣電視臺的其他工作人員自然也是滿臉鄙視。
目暮警官將照片遞給鑒視課人員,繼續詢問道:“島崎先生,事情就和風初老弟說的一樣?”
豆垣妙子抬起頭,掙扎地看著島崎裕二。
島崎裕二搖搖頭,語氣強烈道:“警官,安西他是我殺的!偽裝成安西的也是我!”
“地上本來沒有死前訊息,但今天下午我看到那智真吾騷擾妙子,所以才故意寫上‘ニマイメ(帥哥)’嫁禍給他!事情就是這樣!”
目暮警官皺了皺眉,相比島崎裕二的話,他更相信風初的話。
可現在島崎裕二搶著認罪,可怎么辦好呢?
目暮警官不禁又看向風初。
“島崎先生,狛犬雕像上留有死者噴撒出來的血,所以兇手身上也該有血跡才對。”
“而你呢,身上穿著的白色衣服和21時45分出旅館時一樣,十分干凈,所以你不是兇手。”
“有時間換衣服并洗掉身上血跡的人,只有妙子小姐,如果搜查下神社,我想還能找到那件血衣。”
風初很欽佩島崎裕二為所愛之人頂罪的精神,但真相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