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吧,我承認是我焦躁了,大青山大得很,三個人一點點的尋找的話,確實很難找到我,但是并不能代表著我就是安全的,我說了一年的時間,那就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內,我不會去練習別的東西!”
楊飛揚深吸了一口氣,將陷阱之地的陷阱全部修復,踹了一腳自己身下中了十香軟筋散,渾身無力,只能躺在地面上哼哼的野豬,便忍著野豬身上的騷臭之氣,將其扛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著家中走去,此時的天色已經不早了。
“兒子!你怎么總是打野豬回來啊?這東西又不怎么吃草,家里面沒法養著啊,只能殺了吃肉,又放不了太長時間,廚房的房梁上,都快掛滿了!”看著又扛回來一頭大野豬的楊飛揚,楊耀祖裝作一臉的不悅,只是翹起來的嘴角,卻怎么也摁不下去。
“遠山叔,常山叔”楊飛揚一看自己父親這樣子,就知道家里面應該是來客人了,果不其然,兩個看著楊飛揚,露出一臉羨慕表情的中年漢子,正和楊耀祖一起坐在屋子里面泡棗喝呢。
茶屬于奢侈品,楊家也輕易的不用拿出來使用,來人伺候人家白開水,有些說不過去,那就只要在碗里面放顆曬干的棗,讓白水喝起來有點淡淡的香氣。
“哎,哎,飛揚這孩子就是厲害啊!”
“是啊,是啊,看著大野豬,得兩百多斤吧,夠一家三口吃大半年的了!”
雖然常劉村的人對于楊飛揚能夠打回獵物來,已經覺得不是多么的奇怪了,但是在貧困到了極致的常劉村,任憑誰看到楊飛揚扛回來一頭大野豬,也會嫉妒的發狂的。
“有啥好的,這幾天啊,就沒抓回來別的,凈抓這野豬了,難收拾不說,還沒辦法養,只能宰了吃肉,我都告訴他好幾次了,讓他抓幾頭母鹿回來,家里面的公鹿都快把牛給整懷孕了,他都沒抓回來一頭母鹿,這不,五頭大肥的野豬,我們一天三頓的吃,都吃不完,掛在廚房房梁上,房梁都快壓塌了!”楊耀祖這話說的,傻子都能聽出來里面帶著多大的炫耀成分。
在常劉村,別人家也就過年的時候吃口肉,楊耀祖家一天三頓的吃,聽聽,這是人話嗎?
這不,劉遠山,劉常山一聽楊耀祖這話,氣得立馬低頭喝水,他們是真的擔心自己會忍不住的揍楊耀祖一頓,沒別的原因,就因為他炫富,很高調的炫富。
“爹,天色晚了,那豬一時半會死不了,我給打昏扔天井里面了,省的晚上叫喚,明天早晨你叫人來殺了吧”
“行,行,叫你媽媽做飯,多做點紅燒肉,你遠山叔,常山叔,要在咱家吃飯”
“好嘞”楊飛揚答應了一聲,便急忙的去給自己換衣服了,背回野豬來,一身的騷臭氣,不洗一洗,不換身衣服是不行了。
劉遠山,劉常山兄弟兩個一聽楊耀祖要留他們吃飯,還吃紅燒肉,當場就要拒絕,這年頭,吃人一頓肉,可是大恩情啊,還不起的那種,雖然楊家不缺肉,但不是屬于他們的生活。
不過楊耀祖現在大氣的很,大手一揮,表示不吃肉就是不給面子,以后朋友沒得做。
劉遠山和劉常山才無奈的答應留下做客吃飯,實際上心里美滋滋,還有點后悔沒帶自己的老婆孩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