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什么規矩?程老板來給我廖某人說一下這規矩吧!”此時,廖杰看向程大山的眼神,和對程大山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充滿了敵意。
“廖師傅是我雇來的,薪酬我已經支付了一半,廖師傅只需要護衛我等安全便是了,如何能夠干這種打家劫舍的勾當呢?”程大山此時也是壓力山大,他讓楊飛揚趕緊收起銀票,防的就是這個廖杰,廖杰來做保鏢,為的也是尋財,既然楊飛揚身上有大量的銀票,那廖杰這種無法無天之人,自然會選擇‘干’一票的。
而廖杰又是車隊之中的至高武力擁有者,程氏父女雖然是廖杰的雇主,但是廖杰如果選擇不聽從程氏父女的,那程大山還真的沒有辦法去阻止他,畢竟雙方的武力值,并不對等。
“哈哈哈哈!沒錯,你是雇了我保護你們的安全,怎么,難道我沒有保護你們?再說了,當初你們可沒說,廖某人什么都等聽你的!一句話,程老板,別耽誤爺爺發財!不然的話,爺爺讓你到不了大秦國!”廖杰這話語之中的威脅之意,已經是非常非常的濃厚了,傻子都能聽出廖杰有為了銀子,能夠翻臉殺人的意思來。
阻人發財,可如同殺人父母啊!
“你!”程大山還想說點什么呢,結果雙目和廖杰那三分癲狂,三分兇狠,四分假裝淡定的眼神碰撞在一起之后,程大山便低頭了。
廖杰說的一點都沒錯,他這個商隊,就是他們父女兩個,加上幾名老實巴交的漢子組成的,武力值極低,如果廖杰真的暴起,那他是真的有可能殺光這里所有的人的,為了楊飛揚這樣一個陌生人,程大山是真的不可能讓自己的商隊,承擔如此大的風險的。
“小兄弟,把你那銀票拿出來給他吧,就權當是我程某人要了”最后,程大山只能說無奈的說了一句,現在程大山能夠做的,就是祈禱,祈禱廖杰拿了銀票之后,能夠老老實實,安安穩穩的,明天下午就可以到大秦國了,千萬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既然如此,也好”楊飛揚聽了程大山的話,思索了一下,便還是老老實實的取出了那五百兩銀子的銀票,遞給了就坐在自己身邊的廖杰。
廖杰一把抓過銀票,喜滋滋看著,這五百兩,可是他平時好幾年都賺不來的大錢啊,足夠他瀟瀟灑灑過好長一段時間了。
看著手中的銀票,廖杰忽然想到了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
“小子,你身上是不是還有別的銀票?爺爺可不信你身上就這五百兩銀票!乖乖站著別動,讓爺爺來搜一下!敢折騰的話,爺爺的刀可不認人!”廖杰說完,一雙罪惡的大手,便朝著楊飛揚伸了過去。
“廖杰,你不要太過分!你要錢,已經給你了,你還要如何!”這時候程麗終于是看不下去了,起初的時候,她還以為這個自己家花費了重金聘請來的打手是多好一個人呢!誰知道竟然也是一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哈哈哈!我過分?我過分又如何?給爺爺老實點,不然的話,把爺爺惹急眼,爺爺把這里的男人全都剁了,把你這小妮子活活玩死!”廖杰此話一出,看向程麗的眼神,竟然真的有三分的淫邪之感。
可見這廖杰說的不是假的,而他真的有這樣的想法,只是廖杰知道自己的武功水平,如果車隊所有人一起對自己發難的話,他或許還真的不是對手,因此,廖杰一路上還算老實。
但是,手持銀票的楊飛揚一出現,廖杰頓時就不老實了。
財帛,女色,權勢,最是動人心魄,攝人心魂,勾人心神。
“你!”這下程大山坐不住了,‘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廖杰這句話可是戳在程大山的心窩子上了。